章伯言知道,而且他坐在車上時,身子暖暖的。
但他特意地壓著,因為趙叔還在前面,小丸子也在車上。
他只能忍著。
在章伯言忍著的時候,福伯還留在山水居,像是待宰的羔羊一般。
章老爺子端著茶水,輕輕地吹了一口,然后對章夫人皺眉:“這么蠢笨,你是怎么看上他的?”
章夫人垂眸:“我也不知道。”
章老爺子揮手,“罷了,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吧!”
一個是兄弟,一個是兒媳婦,他也很難辦。
想到阿福這小子舔著一張臉叫他爸,他就一肚子的來火。
章老爺子回房了,偌大的餐廳里只有章夫人還有大阿福。
良久,章夫人才起身扶起福伯,有些吃力地扶他去一樓他的房里。
他的房間,一直打掃得干干凈凈的,是一間套房。
福伯醉了,喝得不多但就是酸了,也許因為心情不好的原因。
章夫人將人放倒在床鋪上,也不想管他整了下衣服就想離開。
手腕被一只手給捉住,接著她被拉倒…
醉了的大阿福,噴出來的氣息都是熱熱的,身上也燙得要死。
他的臉無賴地埋在她的頸子里,聲音粗啞:“素珍是你嗎?”
他的手到處亂碰,聲音也亂:“這么細嫩得像是豆腐的手,不是你是誰呢?”
他就這樣摸了一會兒,忽然又放下,兩只牛眼放空了直勾勾地看著天花板上方喘著氣:‘再嫩有什么用,很快就要被姓張的那小子碰了,他不是好人,你為什么想要嫁給他?’
章夫人真是氣壞了,這個老不要臉的,自己不要還不準她找別人嗎?
心里明明就想,嘴上還裝得不在乎的樣子。
她掙開他,想走,但是又被他拉住了,用力摔在他身上。
他一把老骨頭,硬得很。
她輕叫了一聲,“章全福,你要臉一點,你不要臉我還要臉!你這樣被人看見是算怎么回事?”
福伯的牛眼努力地瞪了瞪,想看清她的臉。
他看了一會兒,沒有看清,忽然就伸手拔掉她頭發上的束帶,她的頭發就一下子垂了下來,他有些傻笑:“這樣好看多了。之前那威嚴勁兒我看著就害怕,就是別人說的那種母老虎。”
章夫人當真是氣死了,這個老東西,老不死的,占完她的便宜背地里還將她說成是母老虎…
她才想發作,福伯又傻笑:“但是這樣很溫柔,就和那天一樣。”
他的手輕輕地捧著她的臉,一個勁地看,嘴里也不干不凈的:‘真好看,身子也好看,又白又嫩的哪里像是過了五十的人,看起來倒像是三十多歲的少婦,還很肖魂。’
一邊說,手上也不干不凈的,到處亂占便宜,弄得章夫人花容失色。
福伯這樣碰著,就來了感覺,本來那酒就是暖晴的,這一碰了女人哪里能忍得住,一下子就熬不住了,伸手一撕…
嘩拉一聲,一切都亂了!
章夫人尖叫一聲,然后那只老牛就翻身而上,不管她掙扎嘶啞地叫,他就是死死地按住她,將那天做過的事情又做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