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由著她摸，由著她巴巴地望著他。
身為一個男人，沒有比這個更讓他滿足虛榮心了。
小北的上手摸了好半天，像是醉了一樣：“章伯言，我要去洗手間。”
他的眸子變得有些深刻，笑笑：“去吧。”
她踮起腳親了他一下，跑了兩步又跑回來將他的外套還給他。
章伯言橫在手臂上，目光深深：“別亂跑，快點回來。”
莫小北又淄回來親了他一下，聲音甜甜的：“章先生等著我，我一會兒就回來，我們回家。”
他微笑著，實在是因為她說了回家這兩個字。
她跑走，他想了想，還是慢慢地跟了上去。
過道的盡頭，莫小北的腳步頓住了。
在她的前面，出現一道身影，不是別人，正是陸澤。
一襲黑色正裝襯得他英俊挺拔，只是眉宇間凝著一抹陰郁。
他就靜靜地站在那里，像是一直在等著她出現，也知道她一定會在這里出現。
莫小北很慢地走過去，聲音低低的，“陸澤，你也來了？”
陸澤點頭，朝著她伸出手：“小北，陪我跳支舞。”
她的眼睛有些濕潤，定定地站在那里，輕輕地叫他的名字：“陸澤。”
他看著她，苦澀一笑：“怎么，連和我跳支舞都不愿意了嗎？”
一時間，莫小北難過到無以復加，不知道怎么來形容這種感覺了。
“不是。”她輕聲開口：“不是這樣的。”
她終于，還是走到他身邊，將一只小手放在他的肩上。
抬眼，看著他。
陸澤帶著她，輕輕地跳著華爾茲，在水晶燈下。
莫小北仰著小臉，看著陸澤。
他也看著她，慢慢地停下了腳步。
“小北，你過得好嗎？”他低喃著開口。
莫小北嗯了一聲：“挺好的。”
陸澤的目光深了些，還想說什么，這時過道的另一頭響起了腳步聲。
清晰可聞。
莫小北的心頭砰砰砰地亂跳，一直看著另一邊。
終于，看清了那人。
是章伯言。
章伯言一直走到距離五步遠的地方，靜靜地看著他們。
莫小北這才發現自己一直抱著陸澤，她像是燙手一樣立即就從陸澤的懷里跳出來，小嘴張了張想解釋，但是又覺得這樣的話會不會太傷陸澤的心，于是又沒有再出聲了。
章伯言淡聲開口：“小北，過來。”
她咬唇，巴巴地望著他。
他的聲音放柔了些：“到我身邊來。”
她哦了一聲，又看了一眼陸澤，還是朝著章伯言走過去。
才走一步，陸澤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聲音低低啞啞的：“小北，別走。”
她抬眼，有些局促地看著他，“章伯言叫我了。”
她還是掙開了陸澤的手，慢慢地走到章伯言身邊。
手立即就被他溫柔的大掌捉住，他的聲音也有些啞：“回家了。”
她的小臉有些紅，然后就抽開他的手。
他看著她，目光變冷：“莫小北？”
她看著他，有些可憐巴巴地說：“我還沒有上洗手間，你等我一下。”
說著，就拎著裙擺就跑向洗手間，動作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