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堯此時已經十分地想要,扣住她的手反握在她身后,吻著她的下巴:“傅染這種時候你還能想到合約?”
她皺了下眉,被迫躺下,手也被他按在枕上辦法動彈。
上方的燈光,大刺刺地亮著,唐堯沒有給她多少溫柔,傅染有些疼。
但是她沒有叫疼,她只是咬著唇忍著,目光一直盯著上面的水晶燈。
他感覺到了她的不投入,略溫柔了些,吻過她的頸側:“怎么不叫?”
傅染的臉別到一邊:“疼。”
“哪兒疼?”唐堯頓住,懸在她上方親吻她,呢喃著問。
傅染半閉著眼,“心痛。”
說著,她睜開眼,手指輕輕地劃過他的頸側,“你和她,到什么地步了?”
唐堯怔了一下才明白她問的是什么,隨后面色有些為難。
他和許楠沒有發生過關系,但是他試探性地吻過許楠,多少也動手動腳過,但是他此時和傅染在床上做這種事情,他怎么能透露半個字?
男人特有的劣根性,都是十分會哄女人的,特別是哄女人上床的時候。
他親著她,揉著親著:“沒什么,就是用來氣你的。氣到了?”
大概因為他被她冷落了太久,所以傅染表現得有一點點在乎,他都欣喜若狂,總覺得他們之間雨過天晴了,所以說,還是迷之自信。
傅染抬手,有些軟地抱住他,低嘆:“我不想再看見她。”
唐堯輕笑一聲:“當然。”
一句話,決定了許楠從天堂掉到地獄里。
唐堯這么地愛著她,卻是覺得這樣不夠,傅染今晚實在是太乖太軟,他也放了開來愛她…
不但愛她,還一直不停地逼著她說著在乎他的話,似乎這樣他才能真正地得到滿足。
久未有過情事,唐堯纏著她的身子一直到了深夜才結束。
結束的時候,傅染累極了,但她還是皺著眉頭趴在枕上:“唐堯,你沒有用t,給我去買藥。”
唐堯的心里扎了一下,但是這樣好的氣氛,他也不想破壞,于是哄著她:“那藥吃多了不好,我下次記得用,嗯?”
他是覺得有了孩子的話就生下來,他們又不是生不起。
再者,一個孩子大概多少能牽住傅染的心。
傅染睜開眼:“下次是下次,這次一定要吃藥。我不想生孩子。”
唐堯附過去咬了她的耳朵一下:“為什么不想生我的孩子?”
“怕疼。”她轉過來,看著他。
此時她茶色的長發散在枕間,有種很華麗的感覺,這張臉配上這頭漂亮的茶色頭發,才是傅染。
許楠根本無法比較。
傅染的手輕輕地撫著唐堯的俊臉,很誘惑地咬了下唇:“因為我怕疼。”
他一下子就想起之前她說疼的樣子,男人都是一樣,女人一說疼他們馬上就覺得自己了不起得要命,好像自己身上長了個神雕一樣。
他親了親她的眉頭,聲音溫柔下來:“我去買,先睡一會兒,嗯?”
傅染閉上眼,神情脆弱。
她想勾引唐堯,真的只是勾勾手指的事情。
雖然凌晨四點,唐堯體力透支,但他還是穿了衣服開車去買藥了。
車子駛出別墅時,傅染輕輕地睜開眼。
她沒有告訴唐堯的是,她是在安全期。
根本不可能懷孕,她只是…不想和他睡在一起罷了。
她起身,走進浴室,將自己的身體狠狠沖洗,洗去身上唐堯留下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