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捂著眼睛,不肯再看他也不肯和他再說話,章伯言笑了起來,直接將她抵在了車門上,身體羞恥地卡在中間。
雪夜里,她的眼睜得很大很大,“章伯言你別亂來。”
他低低地笑了一下:“那我好好來,慢慢來,畢竟我這種33歲沒有老婆的男人,難得看見一只雌性動物,就是吃也得細嚼慢咽不是?”
說著,他的薄唇湊近她,抵住她白嫩的脖子,似乎牙齒還抵住那一片的肌膚,莫小北怕極了。
他不懷好意,聲音低低地,“在這里,還是去車上?”
莫小北閉眼尖叫:“我不要!”
章伯言低低地笑:“不要什么?莫小北你說出來我就放過你。”
她嚇到了,睜開眼,淚汪汪地巴巴地望著他,“不要…和你到車里。”
“那就在這里?”他仍是笑了一下。
莫小北再次尖叫:“不是…不是的…”
“完整地說出來,我就放了你,嗯?”他哄騙著她。
其實不是不想的,哪里會不想,他幾乎要爆炸了。
莫小北大大萌萌的眼里浮著水氣,抽了一下,羞恥萬分地說:“我不要和你做一一愛。”
最后一個字,說得聲音很小很小,幾乎聽不見。
章伯言笑了一下,又湊到了她的耳際,低語:“那你想和誰做,嗯?”
聲音竟然沙啞不堪:“你會不會,嗯?”
她不停地咬著小嘴,盯著面前可惡的男人,心口劇烈地起伏:“誰說我不會了?”
章伯言笑了一下,一手扶著她的腰身,一手探到她身后。
莫小北以為他要和她實踐,亂嚷著:“章伯言你想干什么?”
他一下子打開后座的車門,將她塞了進去,輕笑一聲:“你以為我想干什么?你不冷嗎?”
莫小北跌在柔軟舒服的后座上,小臉凍得白白紅紅的,瞪著他。
章伯言跟著坐了起來,她防備極了:“你怎么不去開車?”
“幫你擦藥!”他的神情滿是無奈,一邊打開前面的置物格拿了個醫藥箱出來,然后就看著莫小北:“把腳放我腿上。”
她不動。
他直接拉起來,擱在自己的腿上,笑了一下:“放心你這樣的小豆芽還不會引起我的興趣。”
“可是你剛才就可恥地…那個了。”莫小北瞪他。
章伯言睨她一眼;“正常的生理反應,不需要大驚小怪。”
說著,輕輕地脫下她的鞋子,里面是一雙白色小兔子的襪子,十分可愛。
章伯言面無表情地看著,隨后瞪了瞪她:“莫小北你今年幾歲了?”
“不關你的事。”她哼了下。
章伯言睨她一眼,繼續將襪子脫了下來,里面的小腳丫子有些腫了。
他剛才再多的惡作劇都放到一旁去,只剩下了心疼:“疼不疼?”
莫小北咬了下唇,“還好。”
章伯言一手握著她,一手拿來了碘酒,沉著聲音:“忍著點兒。”
莫小北哦了一聲,就見他抹了點在自己的手上,然后就握著她的腳,傷筋錯骨般地搓著,幾乎將她連骨帶肉地搓成肉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