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和林謙也是同桌吃飯,氣氛有些迷之…微妙,但是誰也沒有刻意。
林謙就坐在傅染身邊,偶爾會替她布菜,剝一個蝦什么的。
這是對身邊女士的照顧,其實對于熟識的朋友,也并不算是什么。
傅染開始不自在,后來感覺到林謙的好意也沒有再說什么了。
有些事情過了就是過了,沒有緣份就是沒有緣分,大家見了面還是朋友,沒有必要躲躲閃閃的,躲閃反而顯得心虛。
于是在林謙又幫她剝了一只蝦以后,傅染沖著他淺淺一笑。
林謙回以一笑,“吃吧。”
她嗯了一聲,低頭細細地吃著,而他靜靜地打量著她。
發現她比之前養了點肉出來了,臉頰也有些紅潤,明顯過得不錯。
因為她好,林謙便沒有了什么念想,淡淡一笑絕了心思。
可是他們就這樣互相友好地看了一下,就被門邊的唐堯看到了。
傅染對他說來章園,他開完會就來了,興沖沖的。
但是沒有想到來這里,會見到林謙。
真是陰魂不散。
可是這是章園,不是他的地盤,再大的火氣也得壓下來。
唐堯走過來,彎腰附在了傅染的背后,聲音低低的:“怎么吃得這么辣,昨晚不是一個晚上都說胃不舒服嗎?”
他一邊說一邊還動手動腳的,大掌放在她的小腹那里揉來按去的。
傅染十分地不自在,睨了他:“唐堯!”
“聽話,不然回去又得我陪著你整晚了。”他低語。
這話實在是親密又有些暖昧,但因為是夫妻也不逾越。
林謙心里可清楚地知道,這分明就是沖著他來的,也不愿意為難傅染,淡淡地說:“胃不好的話,家里常備一些藥。”
“林院長說得極是,我也是這樣說染染的,但是她不聽又和小女孩一樣,吃個藥還要人陪著喂著,一生病就粘人得徹底,今天上午還陪到十點才起床。”唐堯十分自然地接話,像是聊家常一樣。
但是傅染幾乎聽不下去了。
他太不要臉了。
明明就是昨晚和今天上午他壓著她在床上做了那么久,在他的嘴里反而變成了她纏著他了。
傅染很生氣,但是臉卻燙得要命。
唐堯占了上風,一臉春風地讓下人加了張椅子,就夾在了林謙和傅染中間。
傅染小聲警告:“別給別人太難堪了。”
唐堯不以為然。
傅染也不好說什么,只悶悶地吃飯。
他們這三個人的來來往往,在小北看來很下飯,于是笑瞇瞇地說:“染染,明天你還來看我啊,我一個人在家很無聊。”
傅染哪里不知道她的心思,責備地看她一眼。
小北你也來起哄!
莫小北笑得吱吱的,這一頓飯吃得真是有意思極了。
不過,傅染就慘了,唐堯的醋意十分地濃,吃完飯告辭的時候,傅染要自己開車回去,唐堯擠上了她的車,硬說自己喝了酒不能開車。
她也拿他沒有辦法,只能讓他上車。
哪里知道上了車,他將她抱到了一旁的副駕駛,自己坐過去開車,傅染氣極了:“唐堯你不是喝了酒嗎?”
“兩杯紅酒而已,不礙事的,開車不礙事,回家審問唐太太更不礙事。”他伸手撫了撫她的紅唇:“我說過你再單獨見他,可要罰的。”
這個罰字,他說得極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