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喝牛奶時，他又慢條斯理地開口：“不過昨晚有人好像說有感覺，要我可以再用力一點的。”
他頓了頓：“章太太，昨晚還滿意嗎？”
莫小北一口牛奶差點兒噴出來，她的目光有些幽怨。
章伯言笑笑，沒有再逗她了，伸手揉著她的小腦袋，“起床了。”
莫小北抱著被子，睨著他：“章伯言，我覺得我和你都沒有共同語言了。”
她催著他出去，說自己和染染有事情要商量。
章伯言笑了一下，起身走出去：“一會兒下樓吃早餐。”
她翹著小嘴看著他，等他出去以后才興沖沖地打了傅染的電話：“染染，我想了一個特別好的id。”
然后她就說了自己的id，那邊的傅染沉默了好久。
“你覺得不好嗎？”小北挺納悶地說。
隨后傅染就很慢地問：“小北，你昨晚和章伯言是不是女一上一男一下了！”
莫小北心里窩了草，吶吶地說：“染染，這個你都知道啊！”
傅染淺笑，然后莫小北就很輕地問：“你和唐堯有沒有這樣過？”
傅染愣住。
然后手機就被走進來的男人拿走了，他和小北說了幾句后就掛了電話，看著傅染，皺了眉頭：“你想在上面？”
這幾年他們夫妻生活算是和諧，他要，她就給，只是敷衍些罷了。
但是她的身子很肖魂，彌補了這方面的不足。
剛才他晨跑回來，洗了個澡才出來就聽見他的小妻子說了‘女上一男下’這幾個字，他有些驚訝，他還以為幾年的婚姻生活磨平了她。
沒有想到她也敢這樣說話。
唐堯說著就抽掉了身上的浴巾，將她抱起來放在自己的懷里。
他慣常伺候慣了她的，傅染在這方面挺被動，比婚前要被動許多。
他抱著她，在她的耳邊輕輕地哄：“唐太太，想要就自己來。”
傅染本來就不待見他，自然不肯，但是她越是不肯就越是有苦頭吃。
結果被修理得有些慘，也深刻地理解了那四個字的博大精深。
唐堯倒是饜足了，換了衣服就出門了，傅染沒有問他去哪。
他走到門口時，像是想起了什么，側過頭看著她：“晚上我會早點回來，今天是你生日。”
傅染一下子有些失神，她的生日？
婚后她好像沒有過過生日，有一次念琛問媽媽什么時候生日，她自己都忘了。
她抿了下唇，輕輕地笑了一下，沒有再說什么。
下午，她在家里收拾了一下，小念琛就圍在她身邊問：“媽媽，為什么家里要布置得這么好看？”
傅染抱著兒子親吻了一下：“因為媽媽今天生日。”
念琛抱住她，軟綿綿的小身體撲在她的懷里，用力地親了一下：“媽媽生日快樂。”
傅染抱著他：“媽媽下午去做頭發，念琛在家里乖乖的，好不好？”
小念琛用力嗯了一聲，被保姆帶著去玩了。
傅染開車出去做了個頭發，將茶色的長卷發洗過以后吹成更軟更大的卷，買了一大捧的百合準備回家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