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美眸里滑過一抹淺淺的笑意,坐在他的辦公桌上俯身,吐氣如蘭:“你和那些臭男人不一樣,不喜歡我姐姐,只喜歡我嗎?”
院長看著她艷若桃李的面孔,聲音顫抖:“這些年了,幾條人命拽在我手里,你還沒有一絲感動嗎?”
女人抬起身子,身段妖嬈。
她是男人心里的女神,向往了很多年了。
她勾著他的皮帶,將他引往休息室。
在那不大的房間里,五十來歲穿著白袍的男子,除去了文明的外衣像是一只野獸一般占有著風韻猶存的美麗女人。
她軟在他身子下面,像是一朵盛開有毒的花。
男人醉了,癡了,覺得付出這么多也值了,此時就是讓他死在她身上,他也心甘情愿。
半生半死間,女人的紅唇輕啟,聲音沙沙的,誘惑極了,“你快樂嗎?”
“醉生夢死,肖魂蝕骨。”院長的眼里浮著紅色的血絲。
不夠,不夠,遠遠不夠,他恨不得將眼前的女人給吃下去。
女人的眼里浮動著妖異,“那我們玩一些不一樣的。”
她的手里,一下子多了一把精致的手術刀,刀鋒貼著男人的臉,輕問:“怕死嗎?”
“怕。”男人捉住她的手,不讓她玩火。
女人輕輕地笑,“鋒,如果我們之間只有一個人能活,那你會讓我活嗎?”
男人起起伏伏,聲音粗啞得要命:“會讓你…”
還沒有說完,他的心口就扎進一把刀。
女人握著那把刀,笑得溫柔似水:“女人心,每一寸都是毒的,你真不該信。”
說完,她親吻了面色蒼白的男人,聲音微顫:“謝謝你為我做的這一切,但卻暖不了我的心。”
她笑著,笑得妖異,在男人驚懼的目光下,用力將刀又扎進去一寸。
“我們都是醫生,你該知道這一寸下去會沒命,死之前告訴你也讓你安心上路。”她一點一點地吻掉他額頭上的細汗:“鋒,別人會以為你畏罪自殺,而這把刀的主人,就是你。”
男人的眼直勾勾的,只有最后一口氣,他拼命地喘著,掙扎著,可是腿踢了半天都沒有能掙開…
最后,他終于耗盡了最后一絲力氣,手無力地垂下。
女人放倒他,開始冷靜地處理現場,也處理了他們歡一愛過的痕跡。
作完一切,現場很完美地變成了自殺假象。
女人悄然離開。
仁愛醫院的院長自殺,當晚上了社會頭條。
莫小北看了良久,抬眼看著章伯言:“你信他是自殺嗎?”
章伯言搖頭。
莫小北又輕聲說:“如果我們不去找他,他大概不會死。”
“他可能是知情的人,就像是汪姨一樣和兇手接觸過。”章伯言聲音沉緩。
莫小北點了下頭,低聲說,“我也不信院長是兇手。”
章伯言忽然就按著她的肩,黑眸鎖住她的小臉:“小北,你現在必須說服自己信。”
莫小北呆住了。
“院長的死,說明那人想將真相掩埋,短期之內大概不敢再下手。小北,信了才是安全的,明白嗎?”章伯言目光有些深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