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伯言的面部肌肉一緊,他想過她各種無賴的要求,但是他沒有想到她會說這個。
這句話,對于他來說,是毒藥,更像是春一藥。
他的身體,甚至是微微顫抖…
他俯了頭,薄唇貼在她的耳邊,聲音啞得不像話:“北北,再叫一次。”
她倚在路燈上,巴巴地望著他,巴巴地又叫了一句:“老公。”叫完后,她就抱住了他。
接著,他的心口就濕濕熱熱的了。
上一刻,她還唱著怪怪的歌,這一刻,她卻已經哭得像個孩子。
她在他的懷里,不住地流淚,不住地說著對不起…她也不知道,自己叫了多少次老公,說了多少平時不敢說的話。
她說,她想和他一起再去一次紐約,再去一次游樂場,因為他們還沒有坐摩天輪…
她不住地哭著,而他的心,被她哭亂了。
章伯言輕輕地抱起了她,像是抱著一個寶寶一樣。
雪夜難行,可是他卻如此甘之如怡。
到了她的公寓樓下,他的手臂幾乎斷了,但他覺得自己還能再抱很久,能抱一輩子。
她喝醉睡著,睡得很沉。
他抱著她泡了個熱水澡,泡完以后替她穿了睡衣,而他穿回原來的襯衫,倚在床頭陪著她…
看著她鮮研的小臉,他的表情微微苦澀:“小北,叫過老公便不許再改了。”
他無限愛憐地撫觸著她的小臉,“小北,今晚我才知道你有那么多的掙扎…你很愛我,是不是?”
她睡得沉,自然是無法回應他,只是將小臉往他的懷里埋了埋。
章伯言淡淡笑,伸手抱住她,一抬手將燈關掉。
天微微亮,喝醉的小家伙醒來,想要上洗手間,手一碰,就碰見一個溫熱的東西。
溫熱?
就著幽弱的光線,莫小北怔怔地看著放大的俊顏,小手捂住嘴巴,但仍是輕叫了一聲。
章伯言醒了過來,黑色眸子望著她,身體也抵近,低低啞啞地問:“吵什么?”
“你,怎么會在這里的?”莫小北努力作出兇狠的樣子,但是她臉上的紅暈卻出賣了她。
章伯言略坐了起來,倚在床頭,從一旁的床頭柜上拿了根煙點上,抽了一口才幽幽地說:“是你求著我抱你回來的。”
“我才沒有。”她的臉更紅了,隨即便掀開被子跑向浴室,邊跑邊說:“我出來之前,你要消失。”
章伯言仍是幽幽地抽煙,睨著她,然后微冷地笑了。
莫小北跑進浴室,對著鏡子拉開睡衣一點 這時,浴室的門拉開,章伯言倚在門口靜靜地看著她,一邊抽煙一邊問:“在檢查有沒有被我碰過?”
莫小北在鏡子里睨著他,然后一聲不響地將睡衣拉好。
章伯言仍是倚著,風清云淡的樣子,“我喜歡有點反應的,不喜歡和木頭做一愛。”
說著,他將煙叼在唇上,上前一步將她抱起來放在流理臺上。
在她反抗之前,他的薄唇呢喃在她的嘴邊,“莫小北,是你要親親抱抱舉高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