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傅寒崢滿心期待著晚上能補上昨晚約會最后項目的時候,顧薇薇就因為昨晚去山上看星星而感冒頭疼了。
下午在兩個孩子午睡之后,也吃了點藥睡下了。
一睡就睡到天黑了,傅寒崢下班回來不見人,就沖傅夫人問了一句。
“薇薇呢?”
“說是頭疼,吃了藥睡下了。”傅夫人如實說道。
傅寒崢聽到頭疼兩個字,敏感得神經一緊,匆匆回了主臥。
床上的人還在睡,臉色略有些虛弱,他伸手摸了摸,倒也沒發燒的跡象。
可是聽傅夫人那么說,又擔心她是因為那個實驗留下的后遺癥導致的頭疼。
于是,還是把睡著的人叫醒了。
“薇薇?”
顧薇薇被他叫了幾遍,才懶懶地掀了掀眼皮。
“幾點了?”
“六點半。”傅寒崢說完,詢問道,“母親說你頭疼,怎么回事?”
早上走的時候,不還是好好的嗎?
顧薇薇撫了撫額,說話的聲音因為鼻塞有點甕聲甕氣的。
“可能昨天晚上在山上吹了風,有點輕微感冒。”
也不知怎么搞的,現在這體質真是弱得可以。
傅寒崢暗松了口氣,卻又自責自己還是大意了,明知道他從生了佑佑和恬恬之后,身體特別畏寒,還冬天大半夜的由著他去郊外山上一待幾個小時。
顧薇薇坐起,理了理睡亂了的頭發。
“佑佑和恬恬呢?”
“在客廳和爺爺奶奶在一起。”傅寒崢看著她蔫蔫的樣子,擔憂問道,“你好點沒有,要不要去醫院。”
“只是感冒而已,已經比下午好多了。”顧薇薇說著,傾身一頭栽在他肩膀,“你抱一下,可能就好得更快了。”
傅寒崢失笑,伸臂將人擁著。
“看你以后約會還挑這么些稀奇古怪的地方,這下好了吧。”
顧薇薇一聽,抱絕了他的擁抱哼道。
“嚯,說來說去,你還是怨我昨晚約會帶你去看星星,不是帶你回家滾床單嘍?”
“起碼后者,你不會像現在這樣感冒。”傅寒崢低笑。
顧薇薇伸手在他身上打了一下,“你還說?”
傅寒崢輕笑,起身說道。
“我去給你倒杯水。”
“算了,我起來,反正要吃晚飯了。”顧薇薇說著,便掀被子下床了。
傅寒崢給她取了外套披上,陪著她去了洗了臉梳了頭發。
兩人回到客廳,傅老太太先問道。
“好點沒有?”
“好多了。”顧薇薇笑了笑。
正說著話,佑佑已經爬到了她腳邊叫媽媽。
顧薇薇彎腰將兒子抱起到了沙發坐下,傅寒崢已經倒了水過來遞給他。
傅夫人看她臉色還是不好,就數落起了傅寒崢。
“明知道薇薇生了孩子,身體不能受寒,還這么不會照顧人。”
傅寒崢沒有反駁一句,顧薇薇喝了口水解釋道。
“媽,是我自己不該晚上叫他一起去山上的,不是他的問題。”
事實上傅寒崢已經很照顧他了,差點沒把自己的外套都脫給她。
傅老太太好笑,“瞧瞧,這才說上兩句,就護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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