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氏不敢大嗓門,在那壓著嗓子說。
邊說還邊朝對面東屋那塊指指點點,說得唾沫橫飛。
周氏聽得雙耳豎起,有滋有味。
不過,周氏卻沒有搭腔來數落譚氏。
周氏看出來了,這個四嫂劉氏,嘴上沒個把風的。
她自個背后數落老太太那成,可要是她也忍不住多了一句嘴。
回頭她的話鐵定被劉氏添油加醋的說出去。
周氏可沒打算跟譚氏結仇。
劉氏見周氏聽得津津有味,卻不搭腔,也不附和,劉氏有點不滿了。
“綿綿舅媽,你咋啥都不說呢?都是我在說,好沒意思。”劉氏撇撇嘴道。
周氏咧嘴一笑:“我就愛聽四嫂你說,你說話,這聲音賊好聽了,跟那戲臺上唱戲的似的。”
“當真?”劉氏問。
周氏點頭:“我還能騙你?”
兩個婦人又扯了一會子,各自散去。
周氏在村里閑逛,剛巧遇到了楊華明。
楊華明肩上挑著一擔柴禾,看樣子是從樹林子那邊過來。
“喲,這不是楊家四哥嗎?這么早就砍了這么多柴家來啊?”
周氏笑著跟楊華明這打招呼。
楊華明正埋頭趕路,冷不停聽到這搭訕的聲音。
抬頭一看,只見一個膚色微黑,個頭高挑的婦人笑吟吟站在自己面前。
婦人的模樣,還算周正,說不上好看,也說不上不好看。
不過,胸前一對東西,是當真的大。
又大又挺,一點都沒有下垂。
楊華明怔了下,隨即把視線移回婦人的臉上,笑了下道:“原來是綿綿舅媽啊!”
那天茅廁里的事,讓楊華明有點尷尬,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站在原地,有點尷尬。
相比下,周氏倒顯得落落大方了很多。
她走到楊華明跟前,撩起眼皮子瞅著他。
笑得眼睛成了一條縫,還露出一口潔白整齊的牙。
“那日茅廁的事兒,我都不計較了,四哥你也甭不好意思啦,我曉得你不是故意的…”
周氏很善解人意的道。
楊華明怔了下。
“多謝你體諒,我那日著實不是有意冒犯,是去找我家那個不省心的…”
楊華明也解釋了句。
周氏笑著點點頭。
她又端詳著楊華明肩頭這挑著的柴禾,嘆道:“四哥好勤快,四嫂真是有福氣,哎,可憐我命苦啊,沒人疼…”
婦人輕嘆了一聲,抬手往楊華明輕輕撫了一下。
楊華明訝了下,腳下往后退了一步。
“怕啥呀?我又不吃了你!”
周氏朝楊華明嗔了一眼,抬手,把他衣服上粘著的一片樹葉拿開。
便把手收了回去。
“我怕是得在老楊家多叨嘮些時日了,往后還得仰仗四哥多照顧我們孤兒寡母啊…”周氏道。
楊華明道:“你是我家五弟的親戚,咱親戚之間自然要相互扶持嘛!”
簡單的幾句寒暄后,各自散去。
夜里。
大家都在睡覺。
周氏給綿綿換過了尿布,送到了鮑素云懷里。
“你帶著綿綿先睡,我鬧肚子去趟茅廁。”
周氏撂下這話,提著褲子匆匆忙忙出了屋子。
周氏出了屋子后,可沒往茅廁那邊去,四下瞄了一眼。
確信周圍沒半個人影,楊華洲也在隔壁屋里傳出了鼾聲。
周氏一個扭身,躡手躡腳往老楊家前院去了。
菊兒夜里起床去門口噓噓,回來的時候,睡得迷糊沒有栓門。
剛好方便了周氏。
周氏摸黑進了屋子。
月光從破敗的窗戶口照進來,屋子里光線朦朧。
周氏看到屋里一左一右擺著兩張床。
一個床上,睡著個小丫頭。
另一張床上,睡著楊華明。
楊華明著上半身,下身穿著件鼻犢褲,腰間搭著一件上衣。
面朝墻壁背朝外的側身睡著。
周氏看著眼前這躺下了,依然如同一座山峰般的男人,忍不住吞了口口水,渾身燥熱起來。
她貓著腰,躡手躡腳就靠近了過去。
蹲在楊華明的床邊,伸出手來,從后面開始摸他…
嘖嘖,這皮膚,光滑呀,不像大寶爹那個死鬼般粗糙。
這肌肉,卻也很結實啊。
想必是砍柴練出來的?
周氏的手,迫不及待的插進楊華明鼻犢褲的后腰,去摸他的腚兒…
楊華明突然動了。
他坐起了身,一把就揪住了后面這只手。
“是你?”
楊華明看到眼前這張婦人的臉,愕住了。
可不就是白日里遇到的周氏嗎?
這是…?
曾今夜襲無數寡婦家門的楊華明頓時明白了周氏的來意。
“綿綿舅媽,你走吧,今夜我當沒見過你。”
楊華明道,隨即松開了周氏的手。
周氏也從震驚中回過神來。
她沒走,卻側身坐到了床邊。
看了眼那邊床上熟睡的楊若菊,壓低聲對楊華明道:“四哥,你是個好男人,我稀罕你,想把這白花花的身子交給你,你要不?”
楊華明皺眉。
若是換做從前,還用問嘛,早要了百八十回了。
可如今…
想要也要不了。
“嫂子的好意我心領了,你走吧,等會我閨女就醒了!”他道。
這是…不要?
周氏有些惱了。
為了今夜,她先前洗澡的時候,還特意換了一條干凈的新褻褲。
“不成,我都來了,今個你不要也得要!”
周氏說著,朝楊華明撲了過來,把楊華明給壓倒在床上。
簡易的床鋪不堪忍受,發出吱嘎一聲脆響。
周氏跟一只餓了好久的母狼似的,嘴巴往楊華明臉上脖子上啃,一雙手去扯楊華明的褲腰。
突然,她的動作停了。
低下頭,錯愕的看著自己手抓著的地方。
然后,抬手一巴掌拍在楊華明的臉上。
“軟蛋,慫包,比我那死鬼男人還要軟,我呸!”
周氏啐了一口,扭身沖出了屋子。
這邊,楊華明被打懵了,呆坐在原地老半天回過神來。
他低下頭,懊惱的看了眼自己的襠下。
長嘆了口氣。
這玩意兒自打那一回被個神秘人給踩了一腳后,就形同虛設了。
甭管咋搗弄,咋刺激,再也站不起來。
一場秋雨一場寒。
早上起來,楊若晴在褻衣外面又加了一件單薄的外衣。
家里兩個弟弟,也都適時添了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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