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是這樣,那就不止是慈母多敗兒了,連過于疼溺的老公,也有把人給養廢的危險?
不過她也只是隨便瞎想了下而已,她自己心里很清楚,這次到底是自己把洛府想的太簡單了點。
沒有想到他們連著被罰,竟然還能有心思來算計自己。
上一世并沒有發生這樣的事跟,想來應該是昨天自己換了府邸,他們才去買通的太醫。
呵,他們對自己到底是真的恨之入骨了。
明明都已經被易姝蓉壓榨的都快要侵家蕩產了,竟然還能夠當成拿出閑錢來收買太醫。
洛璃煙思緒轉了兩圈,總算是想起了在宮中翎貴妃。
看來這算計自己的事,其中還不少了她的手筆在里面。
“在想什么?”易姝蓉往后退了步,勾起洛璃煙的下巴,視線直勾勾的落在她的臉上。
“我在想洛府怎么連著被貶,怎么還有心里算計我,以及他們到底是有多恨我,明明已經分開了,卻仍不愿放過我。”洛璃煙微垂著眼眸,話說的滿滿都是失落。
可實際上心里想的卻是,自己該用什么樣的方法,才能把身在皇宮里的翎貴妃給拉下來。
“一顆種在自己家的搖錢樹突然被強搶去了別人家,他們又沒辦法再搶回來,自然是寧可毀了,也不愿便宜了別人。”易姝蓉一邊耐著性子給她分析,一邊從衣袖里拿出了一顆長著紅色小顆子的植物出來。
“這是什么?”洛璃煙歪著腦袋,看著那顆紅撲撲的小果子,淡淡的幽香傳來,讓人心曠神怡,顯然并不是簡單的凡品。
“一種草藥,能治你的傷。”易姝蓉說著握住了洛璃煙的手琬,她這才想明看到所謂的傷是什么傷,忍不住的嘴角抽抽了兩下。
“表姐,我這根本就不算傷,再過兩天便連痕跡都沒有了。”洛璃煙猜到剛剛易姝蓉離開的這幾個時辰,肯定是為了自己去取這株草藥了,立刻便想要拒絕。
她這人一向皮實,只不過是自己故意乳間距出來的傷而已,哪里需要用這種珍貴的草藥去治療。
“已經拔下來了,藥效便維持不住十二個時辰,表妹不用,便只能浪費了。”易姝蓉不容拒絕地說道。
然后捏碎了那顆果子,便將汁液涂抹到了那泛著淤青和點點傷痕的手腕處。
果子的汁液是淡淡的紅色,涂在傷痕處并不能蓋住傷痕的顏色,但卻可以很明顯的看出來,那傷口的顏色一點點的消了下去。
有些微熱,但也沒有說到不舒服的地方。
只是半盞茶的功夫,不僅那手腕上原本的傷痕不見了,連紅色的汁液都消失的干干凈凈。
甚至連那塊涂了汁液的地方,都變得又滑又嫩的,像是塊水豆腐似的。
洛璃煙忍不住自己摸了兩下,然后發出了一聲小小的感嘆。
“這么舒服?”易姝蓉挑著一側的眉骨,玩味地問道。
然后也不等洛璃煙說些什么,直接就將手指貼了上去。
如絲綢一般順滑的手感,讓他的眼眸里閃過了一絲幽暗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