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角狻猊是第三軍長的坐騎,多年來有深厚的感情。
她冷哼一聲,怒瞪著辛霖。
你哪位?我爹說了,問人之前,先要自報家門,這才有家教。”
辛霖沒有被第三軍長震住,不緊不慢道。
“放肆,這位是第三軍長,誰讓你這么和第三軍長說話的?”
男書記員怒斥道。
“第三軍長又如何,我不是大陸軍的人,無所謂軍令如山,收起你們那一套欺下媚上。”
辛霖全然不為所動。
“好大的口氣,你如今站在大陸軍的軍部,居然還敢用這種口氣說話。”
第三軍長冷笑。
她周身,威壓陡增。
凌厲的真氣,就如利劍一般,直襲下辛霖。
辛霖悶哼一聲。
她感到似有一雙手,按在了自己的肩頭。
“慢。”
就見第七軍長走了進來。
她微微蹙眉,第三軍長陡然收受。
“小七,你這是什么意思?”
第三軍長沒好氣道。
兩位書記員則是一臉的納悶,沒想到,第七軍長真的來了。
就憑那一張白紙?
“這孩子,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你?你要直接用威壓壓制?”
第七軍長打量了幾眼辛霖,眼底也有幾分驚詫之色。
可她很快將詫色收了起來。
那封信,是莫琳寫給自己的。
莫琳離開大陸軍多年,當年,她曾經救過自己一命,兩人都是出生入死的戰友。
這小姑娘,想來和莫琳有些關系。
光是沖著莫琳的面子,她也必須保住這個小姑娘。
“小七,你和她有什么關系?”
第三軍長納悶著。
第七軍長雖然一向和自己不對付,可明面上還算是客氣。
今日,一反常態,自己和自己翻臉。
她看了眼身旁的女書記員。
女書記員嚇了一跳,小聲道。
“不關屬下的事,她有封信帶給第七軍長,我看那封信是空白的…”
她一慌,就把自己偷看信的事都抖了出來。
“大膽,來人,軍令處置,杖三十。”
第七軍長眸光一冷。
那封信,信上的確沒有什么。
可是那信紙上有一種天然的香味,那是莫琳的武魂才有的花香味。
這也是第七軍長和莫琳之間特有的默契。
“三軍長…”
那名女書記員還未說完,就被拖了出去。
營帳外,落雁看到那名女書記員被拖了出去,臉色一變。
她原本等著辛霖被關押入獄,剝奪小鷹雛大會的資格,哪知道,第七軍長居然真的趕了過來。
那個鄉巴佬,居然真的認識第七軍長?
“小七,這個人害死了金角狻猊,又冒認軍功,我按軍律懲罰她,這件事,你不應該插手。”
第三軍長沒有理會女書記員的死活。
她身旁,那名男書記員將辛霖的情況,大帝說了一遍。
第三軍長一聽,頓時就有了把柄,忙說道。
“真有此事?”
第七軍長看了眼辛霖和小辛卓、陸遠等人。
“不是這樣的,我們沒有冒認軍功,七殺咒的確是我阿姐破的。”
小辛卓忙說道。
“不錯,辛霖也不是故意傷害金角狻猊的,是因為金角狻猊襲擊我們在前,還差點吃了我。辛霖為了救我,才出手傷了它。”
陸遠也忙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