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常圣院的人居然會做出這等事來,而起還是寧風息的師妹?
太常圣院底蘊深厚,金角狻猊的金角說白了,也就只有土之領域珍貴一些,對方犯不著為此開罪了自己。
可金角狻猊也說過,對方就是落雁。
寧風息的師妹,那不就是圣師之徒,只是圣師什么時候,有了第二個徒弟了?
還是說?
涉及到太常圣院和圣師,女軍長不得不慎重考慮。
可是一看到導致血泊里的金角狻猊,女軍長頓覺一口惡氣難平。
“太常圣院又如何?難道就可以胡作非為?聯系寧風息,讓他給我個說法,否則,待到圣師親臨,我必定親自上門討公道。敢煉化金角,這個落雁,一旦落到我手上,我絕對要讓她一命抵一命。”
女軍長恨恨道。
“哈啾。”
辛霖揉了揉鼻尖,走在了天鷹鎮的大街上。
這是已經是日上三竿,街道上已經是人來人往,辛霖行走在人群中,并不顯眼,沒有人發現,她昨夜出了鎮。
原本辛霖還在頭疼,在太常圣院的人布下了禁制的情況下,自己要怎么神不知鬼不覺進入天鷹鎮,才能不被人發覺。
結果,她煉化了金角狻猊的金角。
金角狻猊的金角隱藏著土之靈域。
辛霖用丹木爐煉化了金角后,自然而然就獲得了土之靈域的修煉之法。
她發現,這土之領域,居然可以自由進出天鷹鎮。
早一刻,她還在天鷹鎮外,這會兒,已經身在鎮內了。
辛霖當然也不知道,自己奪了金角后,引來了女軍長的滔天怒火。
走了幾步,辛霖就聽到身旁有人在議論。
“聽說了沒有,昨晚發生怪事了。”
“啥怪事?”
說話的是兩名戰士打扮的路人。
“圖遠國的小王爺出事了。他被人脫得光光的,連個內衫都沒穿,還被燒光了頭發和眉毛,丟到了鎮門口。”
噗——
一聲輕笑聲。
兩名路人一回頭,并未看到什么人。
兩人繼續議論道。
想這位小王爺,說起來也是個風流倜儻的主,昨夜也不知道是會哪個紅顏知己去了,居然偷偷出了城,違背了禁令不說,還被人捉弄了一通。
最最最慘的是,小王爺醒來后,還一臉的懵。
他壓根不知道,自己是被誰下了暗手。
據說他看到自己光禿禿的模樣,氣得在住處大發雷霆。
他已經施壓常鎮長,徹查到底是誰下的手。
可他剛施壓不久,就立刻讓常鎮長收回了命令,具體是什么原因,路人也說不上來。
一陣爆笑聲。
巷道里,辛霖扶墻不起。
“傲嬌尸,你也太陰損了,居然居然…那可是毒圣的徒弟,這下子,別說是小王爺,就是毒圣,都要面上無光了。”
早前在赤焰沙丘發現了鬼扈偽裝成小王爺時,辛霖還想著,圖遠小王爺不會被鬼扈滅口了吧。
事實證明,殺人不過頭點地,鬼扈的做法,可比要了圖遠小王爺的命還要過分。
鬼扈沒有作聲。
敢和他爭女人,那就必須做好生不如死的覺悟,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