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慶陽看謝寄靈的業務熟練的很,顯然也不是第一次干這事兒了。
這說明什么?
說明人家有經驗啊!
別看小小年紀,可見人家見識的很不少。
只要謝寄靈有經驗就行!
賀慶陽接過合同,仔細的一頁一頁看過去。
沒什么問題。
合同很公道。
甚至還說明了,沒有除靈成功,謝寄靈不收取任何費用。
除靈成功后,必須一天內支付款項。
賀慶陽看了以后,覺得沒什么問題,就簽了字。
謝寄靈拿過合同,也簽下自己的名字。
然后,又拿出一支筆,就在合同上面畫了幾筆就像是符篆的東西。
反正賀慶陽和楊琳看不懂,就是覺得這符篆挺高深。
可誰知,謝寄靈剛剛寫下沒多久,符篆上的紅字就從合同上消失了。
兩人覺得自己就好像是眼花了一樣。
就見謝寄靈將合同收起來,說道:“我畫的符很有用,不怕你們賴賬。如果你們賴賬,我都不必拿著合同去找律師。你們會一直倒霉,做什么事情都不順。”
“生活不順,事業不順,家庭不順,還會損失掉大量的金錢。當然,這些會在你們把錢都給我之后就停止。所以,你們一定要記得,在期限內,把錢給我。”謝寄靈十分耿直的說道。
賀慶陽:“…”
楊琳:“…”
這小丫頭說的那么玄乎,也讓他們心里打起了鼓。
不過,還是得先看她今晚的手段。
如果她真的成功除靈,那他們肯定要給錢。
做生意的,還是挺在乎這一方面的。
“你放心,只要你成功除掉它,我們絕不會賴賬。”賀慶陽立即說道。
謝寄靈點點頭,“那就在這兒等著吧,等晚上它來。”
“那你要不先把我們房子里的陰氣給除掉?”楊琳問道。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跟謝寄靈呆久了,楊琳就覺得整個人都輕松了許多。
不再像一開始那樣的害怕。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謝寄靈的關系。
謝寄靈便說:“現在還不能除去。那怨靈每天都來,你們房子里早就充滿了它留下的濃濃的怨氣和陰氣。如果我現在給除掉,你們房子是干凈了,但是它來,就一定會知道你們找了人來對付它。讓它有所準備,或者直接跑了,伺機再來就不好了。”
“你們也不想成天提心吊膽,不知道它什么時候會突然再來吧?”謝寄靈說道。
賀慶陽和楊琳果然不說話了。
“所以,你們就稍微忍一下。”謝寄靈說道,“等到除靈之后,我就立即幫你們把這里給弄干凈。”
謝寄靈又補充道:“這算是我的售后服務,就不單獨收費了。”
賀慶陽:“…”
楊琳:“…”
“不過,你們找了我了,那么這位大師怎么辦?”謝寄靈指指“大師”。
賀慶陽剛要開口,“大師”就搶先說:“我已經收了錢了,不能退,我這可沒有七天無理由退換貨的說法啊。”
賀慶陽和楊琳聽著越覺得不靠譜。
人家謝寄靈還沒先收錢呢,是除完靈之后再收錢。
如果不成功,人家就不收費。
這聽著多像回事兒呢。
他們看,這“大師”更像是個江湖騙子了。
謝寄靈并不插手這件事,就讓賀慶陽和楊琳去決定。
楊琳想了想,說道:“既然他不退錢,反正這60萬我們已經花了,不能讓他就這么走。”
“大師”臉色一變,“你們什么意思?還要禁.錮我的人身自由不成?”
“不,我們的意思是,錢都給你了,那你怎么也得出一份力。”賀慶陽說道。
“這位小姑娘收的錢多點兒,那她自然要多干點兒。但你也收了錢,雖然收得少點兒,但你也不能什么都不做。所以,給人家打打下手總行吧。反正你收了錢,我們不能讓你什么都不做就走。”賀慶陽說道。
“不然的話,那你就把錢還我們。”楊琳說道。
“大師”一聽,這還不能走了。
頓時就有點兒猶豫。
在60萬和走之間徘徊。
“你可想好了,反正你如果不留下來,自己拿著這60萬跑了,那我就去跟王總說你是個騙子。我們做生意的,最信這些了。平時免不了有什么事兒都得找你們這行的。”賀慶陽說道。
“我在朋友中說一下,朋友再跟他們的朋友說,這樣口口相傳,你以后至少是別想賺我們這些生意人的錢了。”賀慶陽說道。
去賺普通人的錢?
他們別說幾百萬了,一下拿出幾十萬都不一定能拿出來吧。
“大師”也想到了,難道還真去一次賺個幾千幾萬的?
那不能夠啊!
“大師”心想,自己如果真的把錢退了,就這么走了。
那賀慶陽再去跟別人說他是個騙子,事到臨頭害怕了,退了錢跑了。
那他一樣,在這些生意人的圈子中,就再也沒什么信任度可言了。
“大師”對金錢的忠誠度可以說是十分的高了。
因此,“大師”甚至選擇克服恐懼,說道:“行,那我就留下來,給這小丫頭打打下手。”
謝寄靈朝“大師”淡淡的笑了一下,“大師”怎么看都覺得謝寄靈這笑很詭異。
“那…你要不要布置點兒什么東西?”楊琳不放心的問謝寄靈。
總覺得她什么都不布置的話,有點兒不踏實。
“你們晚上難道不吃飯嗎?”謝寄靈問道。
“太陽還沒下山呢,你們還要等好久。在天黑之前,吃個飯比較好。”謝寄靈說道。
“我們哪兒還有胃口吃飯啊?我真怕到時候看到,嚇得再吐出來。”楊琳說道。
“對,我們不想吃飯了,你趕緊布置一下吧。”賀慶陽也說道。
“行吧。”謝寄靈聽了,便不勉強。
先進了他們的臥室。
謝寄靈從包里拿出一本筆記本,這還是她上課記筆記要用的本子。
不過手頭也沒什么趁手的,就不講究這么多了。
從筆記本上撕下兩張紙。
謝寄靈在紙上又寫畫了一些,在賀慶陽看來,就跟隨手涂鴉一樣。
然后,謝寄靈就很不走心的將兩張紙搓成了兩個紙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