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得胡凱茵都有點兒不好意思了,摸摸鼻尖,“你好啊。”
“凱茵姐,你找我有什么事兒?我手頭有委托,好長時間沒有在嵐山大院了。”謝寄靈解釋道。
“是這樣,我在外面出任務的時候,又遇到了一個自稱是你們謝家的人。我看了標記,確實是謝家的沒錯。”胡凱茵說道。
“但是我記得,你是這一代謝家的天下行走。除了你之外,不該有別人了。”胡凱茵說道,“所以,我才想跟你求證一下。”
謝寄靈說道:“這一次,確實有其他人出來,因為最近的事件實在是太多,光憑我一個人,解決不了。我們這個行業的其他門派,水平實在是有限,他們自己去,我也放心不下,所以往家族抽調人手。”
“至于你說的那位——”謝寄靈說,“你跟我描述一下他的特征?我來辨認一下。”
胡凱茵便說道:“那個人,大約一八四、一八五的身高。短發,額頭的頭發稍長,束在后面扎了一個小揪揪。”
“左邊眉尾有一顆痣。”胡凱茵說著,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黑著臉說,“總是笑瞇瞇的說出一些特別叫人去死的話。”
謝寄靈:“…”
“呵呵呵…”謝寄靈干笑一聲,這人設立的這么鮮明,謝寄靈想說不是他們謝家的都難。
“這是我家大堂兄,謝寄溫。”謝寄靈聽也知道,胡凱茵和謝寄溫之間,大概是不大愉快。
當然了,謝寄靈也知道。
自己說的這“不大愉快”,那都是比較客氣的說法了。
照謝寄靈對謝寄溫的了解,就他那氣死人的本事,他跟胡凱茵之間,那肯定是相當的不愉快。
“那就沒錯了。”胡凱茵見跟謝寄靈說的,都能對的上,便放了心,“我怕有人頂著你家的名頭,出來招搖撞騙,萬一圖謀一些更危險的事情,就不好了。”
“多謝凱茵姐姐。”謝寄靈甜甜的道謝。
胡凱茵:“…”
現在的小姑娘,都這么甜的嗎?
燕芷清是。
謝寄靈也是。
雖然胡凱茵為人很攻。
可是很攻的人,通常都喜歡很軟很甜的人啊。
比如胡凱茵,就扛不住燕芷清和謝寄靈這一款的。
“沒事,我也是多心。”胡凱茵說道。
掛了電話,把手機還給魏無彩。
魏無彩便問:“怎么回事,問清楚了?”
“那個姓謝的是謝寄靈的大堂兄,叫謝寄溫。”胡凱茵沉了沉臉,“按謝寄靈說的,這次謝家出來了不少人,不只是他們倆。”
魏無彩皺了皺眉,“這么嚴重的嗎?”
“這次你是怎么碰見謝寄溫的?”魏無彩又問。
“執行任務的時候,正好跟他的委托撞了。”胡凱茵說道,“我這次的任務,是去解決花國一個古老的貴族世家里,一位近來行為異常的伯爵。誰知道,謝寄溫也有委托,是調查到這個伯爵身上。”
“謝寄溫調查的,可都是…”魏無彩說道。
“對,所以,我們倆合作了一下。”胡凱茵說道。
總算是知道,兩人是怎么湊到一起的了。
燕芷清探頭跟胡凱茵說:“剛剛聽你跟謝寄靈描 述謝寄溫,聽起來是個很帥的人啊。”
魏無彩:“…”
燕芷清現在竟然已經有閑工夫去關心別的男人帥不帥了?
“是我不夠好看,還是存在感不夠強?”魏無彩在一旁,直接忍不住的問。
燕芷清:“…”
胡凱茵還從來沒看過魏無彩吃醋的樣子。
如今算是見識到了,不禁抽了下眼角。
而后,又回答燕芷清的話,“他哪里帥?你是怎么從我那幾句話里,聽出他長得帥的?”
“那個男人可煩了。”胡凱茵說道,“心黑的很。你可能沒什么機會見到他,最好也沒機會見到他。找他的人,出的事兒可不是好事兒,所以,你離他遠點兒。”
燕芷清心想,她這還沒見過呢,怎么離遠點兒呢?
不過…
燕芷清偷偷轉頭跟魏無彩說:“我看凱茵跟那位謝寄溫很有點兒意思。你看凱茵現在這炸毛的樣子,像不像當初我提起你時候,那么生氣的樣子?”
胡凱茵眉毛一挑,“不用壓低聲音了,你壓再小聲,我也聽得見。”
燕芷清:“…”
跟這些嵐山大院的人在一起,就是麻煩。
就連想說個悄悄話都不行,不論說的多小聲,都能被他們聽到。
他們的耳朵怎么長得!
突然,燕芷清愣了一下。
又轉頭看魏無彩。
魏無彩被她看的都有點兒發毛了,聽燕芷清問:“那我平時跟小雅說悄悄話,你也在場的時候,你是不是都能聽到?”
“那當然。”沒等魏無彩說話,胡凱茵就回答,“只要是在一間屋子,中間沒有墻,那就都能聽到。”
魏無彩:“…”
燕芷清一下子想到,之前她跟詩小雅可沒少小聲討論魏無彩。
什么都有。
從他是不是Gay,到感情方面。
而且,仔細想一想,好像不論什么時候,魏無彩都在場。
她跟詩小雅說悄悄話的時候,魏無彩從未缺席。
燕芷清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我沒仔細聽。”魏無彩趕緊說,“我都有意避嫌了。只要不凝神聽,還是很難的。你放心,你跟人說悄悄話,我怎么能故意聽呢?總得給你點兒隱私不是?”
燕芷清就覺得,這話怎么聽著這么不可信呢?
不過,以前已經發生過的事情,她現在就算再想追究也沒用了。
就只能以后多注意點兒,如果不想讓魏無彩聽見,那就不要在魏無彩在場的時候,說悄悄話。
就這樣,胡凱茵成功的把燕芷清的注意力轉移到了魏無彩的身上。
燕芷清就忘了剛才問的謝寄溫的事兒了。
燕芷清還沒察覺,可魏無彩都看出來了。
就覺得,他女朋友傻得真有點兒可愛。
“你現在精神怎么樣?休息好了沒?要不要下午留在這兒看看他們拍戲啊?”袁江易又說。
“不用了,我留這兒干嘛啊。”胡凱茵說道,“好不容易有點兒休息的時間,我得把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