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因為鐘焓的原因,染上了粉紅色,瑩白的肌膚泛著粉,黑色的發散落在床上,她的臉上甚至還帶著莫名的羞澀,這一切都讓鐘焓覺得美好得不像話。
他在她的身上留下了一個又一個的痕跡。
到了九點,云泛泛已經沒有力氣了。
又疼又舒服的感覺如同潮水一般包裹住她。
她啞著聲音對鐘焓說:“我們該睡覺了。”
鐘焓摸了摸她的臉頰,安撫道:“再等等。”
于是她抓住了鐘焓的背,等待著。
又過了十幾分鐘,她再次提起這樣的話題。
鐘焓的回復依然是那樣。
等她已經困得不行的時候,她才聽到鐘焓的聲音:“你先睡,我自己......來。”
可是他的那東西還在她的身體里面,云泛泛想說出來,卻還是撐不住睡了過去了。
等到很久之后,鐘焓才停了下來,他低頭看著云泛泛的睡顏,心里全部都是滿足,她終于是自己的了,他眼中滿是憐愛地看著云泛泛,最后抱著她一起睡了過去。
回來之后,幾乎每天晚上云泛泛的作息都被打亂了。
她的抗議全部都被鐘焓給駁回了。
等云泛泛被鐘焓折騰得睡著了的時候,鐘焓的手機忽然響了。
是別人發來的音頻文件。
鐘焓輕輕下了床,走到了陽臺上。
他打開音頻,里面全部都是鐘闕的聲音,看樣子是嚇得不輕。
這段時間,他一直都掌握著鐘闕的所有動向,包括他說過的話,他的恐懼,他的迷茫,他都知道,只是今天他顯然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了。
看來是時候去見他了。
......
鐘闕覺得自己快要死了一樣,這段時間簡直就是噩夢一樣的存在,那幾個人幾乎每天都要嚇一嚇他,哪怕最后并沒有真的做,但是鐘闕還是嚇破了膽。
他覺得自己可能不能活著出去了。
今天的酷刑又開始了。
有個人的手鉆到了他的褲子里面,跟打擦邊球似的,讓他又驚又怕,生怕對方一下子真的把自己給扒了,在這種緊張的情緒之下,任何一點兒聲響都足以讓他大腦里緊繃的弦斷掉。
偏偏在這個時候,前面的門嘎吱一聲響了。
鐘闕沒控制住,那壯漢只覺得隔著內褲的手有些濕熱,頓時飛快地把手拿了出來,空氣中散發著一股惡心的味道,鐘闕竟然直接尿褲子了。
壯漢嫌棄地在鐘闕的衣服上擦了擦自己的手。
鐘闕有些麻木了,然而當他聽到腳步聲抬頭的時候,他頓時僵住了身體。
他看到了鐘焓。
鐘焓如同地獄里勾魂的使者一樣,緩緩朝著自己走過來。
那幾個壯漢對他態度十分恭敬,在他走過來的時候,都自動站在了一旁。
鐘闕見狀,瞬間懂了這是怎么一回事了。
他對著鐘焓說:“是你......是你讓人綁架了我?”
鐘焓離他有一米多遠,他先是看了看鐘闕濕掉的褲子,又看了看他狼狽的臉,才回答:“如你看到的那樣。”
鐘闕如同困獸一樣,吼道:“你憑什么這么做?你這個惡心的畜生,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