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懷寧說了,不懂得取出蠱蟲之法,鄭貴妃也就不好再強留她,隨便賞了幾匹布給她,就把她給打發出宮了。
出了皇宮,上了馬車,蘇懷寧一直眉毛緊鎖。
坐在對面的荷香,一臉擔憂問道,“姑娘,可是在宮里出了什么事?”
因宮里不許帶丫鬟進去,所以,木香荷香都是在宮門外的馬車上等她。
蘇懷寧嘆了一息道,“就是有一件事,我有些想不通。”
“什么事,說出來,或許奴婢們可以為姑娘解愁呢?”荷香道。
木香也點點頭,插嘴道,“對啊,不是說,三個臭皮匠,賽過一個諸葛亮么,我們雖然不是臭皮匠,可我們三個人的智商加在一起,絕對比三個臭皮匠都還要厲害。”
蘇懷寧就被她逗笑了,道,“三公主會昏迷不醒,那是因為她被人下了蠱蟲,而我懷疑是鄭希怡動的手,只是,她一個才十四歲的小丫頭,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怎么就懂得制蠱養蠱呢?”
“是不是她邊的人懂得養蠱啊?”木香猜測道。
荷香也覺得木香猜測的對,“鄭希怡是鄭家的嫡孫女,一直被鄭家的老太太寵著長大的,如果真是她下的手,那么,她肯定是學會了制蠱養蠱。”
而一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嫡女,想要學會制蠱養蠱,可不是一朝一夕之事。除非是有人在她邊教她。
蘇懷寧思及此,等回到玉蘭苑時,蘇懷寧就喚了木回來,派木去監視鄭希怡的一舉一動。
“那四姑娘那邊,要不要再派個人去盯著?”木問。
蘇懷寧揮揮手,“不用了,她臉上的疤痕沒好之前,她是不會有心再去算計誰。”
而蘇懷雯想要疤痕消失,那是白做夢。
那些疤痕,會跟隨蘇懷雯一輩子,讓蘇懷雯這一輩子,都沒臉出門見人。
木就去了鄭家,監視鄭希怡。
次,段家派人來了蘇宅,說是送聘禮單子,郭氏興匆匆的出面接待,結果,那聘禮單子卻送到了司嬤嬤的手里。
司嬤嬤對郭氏道,“府里也沒給三姑娘籌辦嫁妝,這些聘禮,就當成三姑娘的嫁妝,抬去段家,也免得三姑娘嫁進段家,因嫁妝少了,被人看不起。”
“她嫁進段家,就是當家主母,誰敢看不起她呀。”郭氏撇了撇嘴,一臉不滿道。
“那一戶人家的后宅里,沒有因主母嫁妝少,連下人都要給幾分臉色看的?”司嬤嬤沉下臉,反駁道。
郭氏就想到自己當初回蘇家時,因嫁妝少,有好長一段時間,都被大太太看不起,連帶著下面的管事看到她,都是輕視的表。
只有老太太念著她是蘇邦德救命恩人之女的份上,還護著她一二,若沒有老太太和蘇邦德的護著,她只怕早就被府里的那些個下人給欺負死。
郭氏聽明白了司嬤嬤的話,也知道她說的不錯,可是,一想到那足足有兩米多長的;聘禮單子,她就心疼的肝疼疼肺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