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風這邊還在勾著薄九的肩,說著哥們之間的真心話:“哥告訴你,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隊長如果只是把你當替身,你一定要踹了他,我會和你一起奮斗,踹了虎子那家伙。”
“我覺得你在說這句話之前,應該先回頭看一眼。”薄九撐著下顎,嗓音很淡的提醒某人。
林風渾然不在意的轉過身去,看到云虎那張臉之后,醉呵呵的問了一句:“這帥哥是誰?真眼熟!”
瞬間。
周遭的空氣冷了幾分。
云虎的臉看上去也沒有多高興。
薄九覺得這人是徹底沒救了,連狼都認不出來,不被叼走才怪。
云虎也朝著這個人看了一眼。
林風還在呵呵呵呵:“來來來,帥哥,坐下來喝一杯。”
這自來熟的功夫,也真是引狼入室。
薄九眼看著林風又喝了一罐酒。
云虎就坐在他的身邊,意思下的碰了碰唇,連抿都沒抿。
林風倒是爽快,打著舌頭道:“帥哥,我們是不是在哪見過?”
說著,林風又皺起了眉,很認真的往薄九那邊一靠,聲音放的很低很低:“小黑桃,你有沒有覺得這家伙特別像一個人。”
薄九嗯了一聲,坐看林風花樣作死。
“嗝!等一下,我想想。”林風晃蕩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好不容易把視線對齊了,眼神不在那么迷離之后,再對上那張棱角分明的俊臉之后,整個人都僵住了,一把見薄九拽過來,扭頭道:“握草草!他怎么在這?這家伙什么時候來的?他是怎么找到這來的?這根本不科學!”
薄九也是腹黑,拿出手機來,淺笑著按下了錄音鍵,示意他仔細聽。
林風還有點發蒙,搖晃了一下,才聽到那上面說:“你在哪?”
“我,嗝,我為什么要告訴你!”
“你喝酒了?”
“我不只只是喝酒了,我還吃了肉!沒錯!我還見了…我還見了帥哥!”
“哪個帥哥?”
“頭發銀色的帥哥,這些你就別管了,哥哥就告訴你,今兒不回去了,你自己和自己玩起吧!”
“頭發銀色的帥哥?”
“怎么?頭發是銀色不行嗎?反正比你帥!”
“沒有什么不行的,你好好玩…”
“嘟…嘟…”
此時,林風的智商總算是被他撿回來了。
知道真相的他,眼淚都要流出來來了,恨不得找個地縫自己鉆進去,云虎那家伙會找到這里來,居然是他自己說的!
從進來開始,云虎就沒說話,而是掃了一眼地上放著的空酒罐,差不多十幾個,看來這家伙真的是最近沒喝酒被饞的有些夠嗆,才一下子喝了這么多。
倒是方便了他把人帶走。
“酒是誰給你的?”云虎問了一句。
林風覺得自己得把氣場撐起來,打了個醉嗝:“隊長給的,怎么?你還想找隊長打架?”
薄九再次扶額,這智商。
偏偏云虎只看他一眼,坐在那人旁邊,情緒也沒有變化,說出來的話卻是套路:“我知道了,原來你是在我面前不敢喝酒。”
“誰說我不敢!”林風又打開了一罐酒,喝酒的姿勢非常豪氣。
喝了不到兩罐,又開始迷離了,估計又要不認識人了,否則也不會看著秦漠說:“小黑桃,來,我們去開睡衣派對。”
說著就要朝著秦漠湊過去。
秦漠左手一擋,眼睛卻是看著云虎的:“還不把人帶走?”
云虎把林風拽了回來:“想玩睡衣派對?”
“嗝,對!”林風搖晃著站了起來。
云虎把人往門口的方向一帶:“回家,我和你玩。”
林風是怎么被云虎塞進車子的自己都不知道,整個人還在暈。
看上去倒是清醒的,抬起眼簾,一臉堅決的道:“我不回家!我還在離家出走!”
“那你說,去哪里?”云虎看著前面的路。
林風看了外面一眼,又打了個酒嗝:“去酒店,不,不行,不能去酒店,我沒帶身份證,被云虎那家伙知道了,肯定會嘲笑我。”
“是么?”云虎看著某人迷迷糊糊的樣子,這家伙還是和以前一樣馬虎,出門居然連錢包都忘了帶。
林風“嗯”了一聲,繼續打著酒嗝,過了一會兒,又道:“這條路怎么這么眼熟。”
“路長的都一樣,當然眼熟。”云虎繼續轉著方向盤。
林風瞇了一下眼,非常豪氣:“你說的沒錯,那我們現在去哪里?”
“去我家。”云虎的聲線還是依舊的沉穩如初:“你不是想玩睡衣派對?”
林風點了點頭:“對,睡衣派對。”
說完,他又皺起了眉:“怎么這條路也有點眼熟?我想起來,這是去我家的路!”
恰逢紅燈,云虎停了車,轉過頭來,對上了某人朦朧的眼。
林風是沒有意識到他那張臉對喜歡他的人有多大的殺傷力,更別說他喝醉酒時的樣子,很想讓人湊過去親一口。
“我知道了!”林風搖晃了一下自己,像是企圖坐正身形:“你家和我家是一個方向,帥哥,我們真有緣!”
“確實很有緣。”云虎重新啟動了車子。
林風莫名有點嗨:“我,嗝,我們一定要再喝一杯!為有緣!”
“可以。”云虎把車子開進了大院。
林風左右看了看:“軍區1所,嗝,弄的好像真的,我們家旁邊什么時候多了這么一個仿造小區,我怎么不知道。”
云虎掛了擋,停了車,把林風從車子上扶了下來。
“不,不對,我還在離家出走,這就是軍區1所,我要走那邊…”林風手指了指大門的方向。
云虎扶著他往前挪了三步:“這邊才對。”
“你是不是覺得我喝醉酒,就不會辨別方向了…”林風搖晃了一下頭,像是想讓自己清醒一點:“我告訴你,我還能再喝三十瓶。”
“回房間,我陪你喝。”云虎淡淡扔下這一句話之后,干脆將林風抱了起來。
兩個人,連氣息都纏在了一起…
盡管有別的車輛出入,但是大燈卻照不到這一邊。
兩人就好像在另外一方小小的天地里似的,無人打擾。
夜色一點點的暗下去。
傅家別墅。
此時的薄九深刻的覺得,林風那個傻白甜走了,還真不是什么好事。
空氣中,大神身上薄荷煙草香的獨特味道,拂面而來:“你是不是有件事忘了做?”
“什么?”薄九挑了下眉。
“幫我洗澡。”秦漠的身體靠近了些,那距離很近,近到薄九一頓,偏過頭去看進了那雙深邃眼底,自己的腿隔著布料挨著對方大腿的地方,溫度越來越高,呼吸之間都變成了對方的味道,仿佛大神的氣息都沾染到了她身上…
薄九還沒有開口,就被人用吻截去了要說的話。
先是輕輕的舔了一下,那張俊臉離近之后,太容易讓人喪失思考能力。
而秦漠就借著這個力道,將薄九直接抱了起來,就那樣坐在沙發上,舌頭霸道的翹開了薄九的唇齒,長驅直入,唇舌交纏…
一點反悔的機會都沒有留給薄九。
那樣的吻,薄九也招架不住。
舌尖勾起的酥麻以及那讓人化成水的揉捏,幾乎讓薄九有些無法呼吸。
直到大神放開她時。
她的腦海里還仍舊有好幾秒是空白的,是那種歡愉過后的恍惚,酥酥麻麻,從尾骨到全身,就像是過過電一般。
更別說她和大神的位置。
她就坐在大神的腿上。
甚至能明顯的感覺到有什么滾燙的東西在抵著自己。
這種情況下,當然不能再答應洗澡的事,薄九站了起來,難得的耳尖有點泛紅:“我去找曉東,讓他幫你洗。”
秦漠當然不會讓陳曉東碰他,看了薄九一眼之后,又看了看時間,嗓音有些泛沙:“最晚全國大賽之后,幫我洗完這個澡,你親自洗。”
最后四個字,秦漠說的很慢很沉。
薄九心道,全國大賽之后,我不見得還在這里…但這樣的話,薄九并沒有說。
對她來講全國大賽就是一個分界線。
等拿到全國冠軍之后,傅家也就差不多都回來了,會重新交到賀紅花的手上。
那時候,也就到了她離開的時候。
用身份來追擊罪犯。
啟動了u盤。
也就意味著,她要重出黑暗…
秦漠也看出了薄九的漫不經心。
他并不喜歡她這時候的神情。
仿佛對一切都不在乎一樣。
可以隨時抽離,又能隨時結束。
他和她的關系,可不是那種隨時都能結束的關系。
如果她意識不到這一點,那他就讓她意識到。
薄九原本以為自己安全了。
確實沒有想到,進了房門之后。
大神就將她抵在了墻壁上,又是一陣讓人全身無力的吻。
薄九招都招架不住,雙腿酥麻的都是軟的。
等到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人抱起放到了床上。
薄九的床是單人床。
這樣的床倒是在一定程度上方便了秦漠。
兩個人貼的很近。
連灼熱的氣息都能在此時挑起人的精神末梢。
“既然你不想幫我洗,我可以幫你洗。”秦漠一邊說著,一邊又將薄九抱了起來,踢開浴室的門。
花灑灑下來的時候,兩個人的衣服都濕了。
秦漠手法嫻熟的挑開了的那些布條。
隨著布條的脫落。
一切都變得不一樣了。
薄九穿的是黑色的T恤衫,此時被打了水,全部都貼在了身上,凹凸有致的讓秦漠的雙眸驟然一沉。
幾乎沒有任何停頓,直接將人抱起來放在了流理臺上。
秦漠看著那一滴滴剔透的水珠從少年干凈又妖孽到了極點的臉頰上紛紛滑落。
濕濕的銀發打下,嘴唇的色澤更加誘人,腰部的線條流暢而柔韌,在水汽下顯現出一種蠱惑的顏色…
水珠仍然在往下滾動。滴落在了秦漠的手背上。
這樣的一幕顯得格外的曖昧。
仿佛一場綺麗壓抑的夢境,將人的整個心湖都撩撥得不再平靜了…
薄九一麻,就想要將人推開。
秦漠卻將人按住,熱起來的氣息打到了她的耳后,低笑了一聲:“你的呼吸也亂了,還有這里,似乎都在說著想要讓我給你更多…”
籠罩著煙霧般水汽中,薄九的黑色體恤衫已經被揉的不成模樣,被秦漠推到了心臟的位置,薄唇跟著落下,每一個吻都熱的的很。
薄九重重一顫,少女的身體本就經不起這樣的挑撥。
水滴打下來,秦漠并沒有關花灑,將她最后的褲子踩在低下的時候,腰桿一挺,就那么闖了進來。
薄九根本就承受不住的那樣的熱度。
一切都亂了,又熱又麻,她唯一的支撐點,就只是他。
而這一次,力道前所未有的重。
他咬著她的耳,胸膛貼著她的后背上,讓她的雙手撐著墻壁,像是在緩和那一下帶來的沖擊感。
可是當他停下來的時候,那里卻希望他能恢復之前的力道。
秦漠停在了那,靠近了少年的側臉,聲音有些低:“你告訴我,你為什么想要離開。”
薄九柳眉輕擰,白雪般的肌膚在此時一展無遺,尤其是當繞在前胸的布條被解開之后,她就真成了一個能迷惑人的妖,連帶著的眼角都染上了讓人想要摧毀的嬌嫩。
偏偏那種咬著唇的倔強,更是讓人欲罷不能。
秦漠將人的腰桿握住,帶了哄騙:“那你告訴漠哥,你的黑客技術是和誰學的?”
“自學…”薄九這兩個字從唇間溢出來,還帶著尾音,那讓誘人的腰線還無意識的動了一下。
秦漠沉了眸:“你覺得我會相信?”
薄九并不想繼續這種話題,干脆轉過臉來,一揚唇角,笑意勾人:“漠哥,這種時候,問這些問題,你不覺得有點浪費時間嗎?還是說…漠哥沒力氣了?”
“沒力氣了?”秦漠把人往懷里一按,嗓音都是深到了發沙:“我現在就讓你看看,我還有沒有力氣。”
說著,他將她整個人都抱了起來,讓她的雙腿勾在他的腰上,就那樣一下又一下的深入,深的讓薄九不由的咬住了唇,就是怕有什么聲音從自己的唇間再溢出去。
那樣熾熱的,幾乎能將人焚燒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