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霍北疆視線環視四周,對于霍可為的行動力表示滿意。
“你…”晉立夫一口氣沒上來,差點吐血。“你為什么要這么做?我是什么時候得罪了你嗎?”
“得罪了!而且是得罪死了。”霍北疆是從門外進來的,正好跟研究所的眾人面對面而站。
研究所里七七八八快一百來號人都擠在一起,而對面的他卻只有一個人,雙方就這么對峙著。
他背對著大門,逆著光,身姿筆挺屹立如山。只有一個人,卻仿佛千軍萬馬,那怕只是一個微小的動作嗎,都帶給人莫大的壓力。
“不但得罪了,而且是得罪死了!”他波瀾不驚的說:“我這個人最記仇,而且特不喜歡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那種廢物言論,所以現在就來報了!”
把小舅子欺負成那樣,他就么打算善了。
晉立夫臉色忽青忽白的,他好歹是行業權威,德高望重的教授。誰不給他幾分薄面,今天被個晚輩當面不留情面,還是第一次。可他卻偏偏不能發火。
一是因為這是老同學的兒子,二是霍北疆雖然只是個年輕人,但卻不是可以隨便動的年輕人。
“就算我無意中得罪你了,你也不能目無王法,而且我跟你父親還是摯友。”
霍北疆性感的薄唇勾起一抹譏諷的弧度,“別提我父親,他要是在現場也不會承認有你這個朋友的。”
晉立夫終于意識到哪里不對了,也顧不的在乎研究所被砸的事情,急切的問:“你這話是什么么意思?把話說清楚。”
“你回家問湯蘭就知道了。”霍北疆說完也不在耽誤,而是轉身朝外走,走到門口時停下轉身,“哦對了!我忘記跟你說了,我跟我父親拜托你的事情取消了,實在是請不動您。”
霍北疆的毒舌功力本就登峰造極,一臉認真的說話都能把人氣死,何況是冷嘲熱諷呢!
晉立夫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氣的頭暈,腳下不穩要不是他的學生眼疾手快的扶住,估計是要跌倒了。
“老師!這人到底誰?也太囂張了吧?”
“就是!帝都手眼通天的人不少,可這么橫的我還是第一次見。“
“我們報警吧!”
“算了!你們善后,我先回去一趟。”晉立夫從跟剛才霍北疆的話中聽出來了,問題肯定是出在湯蘭身上。八成是個要來找他治病的江洋與歐關系。
可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他都已經答應破例收江洋為徒,親自帶在身邊怎么還會出問題?
雖然心中覺得奇怪,但是他知道霍北疆這人是混,但是卻絕對不魯莽。因為魯莽的人是絕對不會受到軍部的重視,小小年齡就當上師長。
不行!他一定要搞清楚其中發生了什么。
湯茜帶著魏安找醫生上了藥,就忙著回去找魏方毅告狀。她的寶貝兒子被個鄉下來的黃毛丫頭打了,這事情絕對不能就這么算了。陸冬心全程陪著魏安,已經是十幾歲的小少年的魏安,卻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
要不是有人拉著,還要在地上打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