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行是冤家,洋子并不知道裴云輕是因何而來,只當她的目標也是川琦教授的新藥,很自然地將她列為頭號競爭對手。
新仇舊恨,洋子這會兒早已經是恨得暗暗咬牙。
只是,茶桌之上,不便表現出來,心下卻暗暗盤算著應對的方法。
川琦教授輕拍手掌,傭人拉開房門。
隨后,精致的晚餐就端上桌來。
大家邊吃邊聊,很自然就聊到川琦教授新研發的藥品。
洋子生怕被裴云輕搶先,主動接過話頭,“教授的這項新藥,可謂是患者的福音,一旦投產上市一定會引起很大的反響,您有沒有想過,什么時候將藥品上市呢?”
川琦教授一笑,“現在為止,這個藥品的臨床實驗還沒有完成,我現在還有些擔心藥品的副作用,所以暫時沒有投產上市的打算。”
裴云輕輕輕點頭,心下暗暗贊同這位教授的謹慎。
醫藥不同于其他東西,一旦應用,很有可能會帶來可所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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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華麗的分割線 ;做為醫藥工作者,多一份謹慎總是沒錯的。
對于川琦教授的新藥,裴云輕自然也是十分了解。
記得前世,川琦教授的這個干細胞計劃,就引起極大的社會反響。
療效顯著,但是,一個非常大的副作用就是,很大可能引起腎臟衰竭。
患者治好了自己的病,卻要面臨腎衰竭的危害,可謂是顧此失自斃。
因為這個副作用,藥品引起很大的社會反響,川琦教授不僅當眾道歉謝罪,更是飽受良心譴責宣布退出醫藥圈子,永遠不再參與藥品研發。
這個結果是裴云輕不愿意看到的——一位這么優秀的醫學科學家不再參與研究,是全人類的損失。
“可是…”洋子哪里會相信這套說詞,只當成對方的推諉,“您想想那些患者,如果您的藥能夠救治到更多需要的患者,這也是一件偉大的功勛,不是嗎?”
“我很欣賞川琦教授的謹慎。”裴云輕接過話頭,“相信,教授一定能能將藥品更加完善。”
洋子臉上笑著,欲擒故縱,“看來,裴小姐對于教授的新藥也很了解,我倒想聽聽您的高見?”
這個新藥,她研究了幾個月,可謂是了若指掌。
裴云輕遠在他國,不可能真正了解這個藥品,故意這么說就是想要讓她在川琦教授面前出丑。
一旦裴云輕出丑,她就可以趁機展示自己對于這一系列藥品的研究,顯示出自己的專業性。
即打擊敵人,又提升自己。
“其實,我對教授的這個新藥也是一直有所關注。”裴云輕正在思考著如何想機會,向川琦教授提點一下,當即借題發揮,“您的新藥中有一種成分,我記得M國有一位科學家做出研究,長期使用會帶來嚴重的腎損傷,不知道教授是怎么解決這個問題的?”
川琦教授聽著她問出這個問題,不由長嘆口氣,“我們現在最難攻克的就是這個難題,這也是我一直想不通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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