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裴云輕一臉難掩的激動,“我要你陪我去坐‘冰河列車’,還要去看馬球賽和冰上賽馬,當然了…還要一起去滑雪…”
說到最后,她突然小臉一垮。
“可是,我只是請了一晚上的假。”
因為事先沒有接到他的通知,她根本不知道他會騰出幾天時間陪她,自然也沒有請假。
“沒關系。”唐墨沉一副萬事在握的淡然,“我已經和貝拉公主打過招呼。”
裴云輕心中的擔心瞬間化為烏有,激動地抱住他的頸。
“老公萬歲!”
垂眸,將女孩子激動的樣子收在眼里,男人只是微上彎起唇角。
為了騰出這幾天的空閑,這十來天,他幾乎是超負荷運轉。
看她這么開心,一切都值了!
四目相對,裴云輕很輕易就捕捉到,男人明顯有些充血的眼睛。
抬起一只小手,輕撫著他的臉,她關切皺眉。
“這幾天,你是不是一直在開夜車?”
他的工作那么忙,不要說是三天,哪怕是騰出一天時間什么都不做,恐怕工作都會堆積如山。
“還好。”
男人只是云淡風清的兩個字,手臂收緊,將她擁在懷里。
“答應你的,當然要說話算話!”
他從不說愛,可是那對眼睛里的愛意,濃得無法言喻。
裴云輕沒有說話,只是在高跟鞋上掂起腳尖,輕輕吻在他的唇角。
兩臂纏著他的頸,她近在咫尺地注視著他的眼睛。
“謝謝老公!”
視線中,她雙眸如秋水。
唇微分著,櫻桃色的唇彩將那唇染得嬌艷欲滴。
彎下身,這一次他沒有再猶豫,也沒有再控制自己。
覆著她的唇瓣,他放肆地吻著。
女孩子的唇依舊記憶中的柔軟,齒間有一點淡淡的覆盆子雞尾酒的甜香。
這個吻,從上午見她忍到現在,已經忍了整整十二個小時。
經過時間的發酵,自然也是來得越發濃烈。
分開她的唇齒,盡情地品嘗著她齒間的甜蜜與柔軟,他毫不客氣地俘虜住她的小丁香,捉回自己的營地,盡情地吮啜。
數日的分離,早已經對她滿是渴望。
怎么可能只滿足于這一個吻,一手抵著她的后腦,男人的手掌就從她的腰上移開,扯開她大衣的衣帶,他大手抬起來,將大衣從她的肩上拂開。
羊絨大衣滑下去,堆在腳邊。
被他吻得呼吸急促,裴云輕身子發軟,微微向后一退,高跟鞋絆到大衣,身子一晃,后背已經倚上彩色雕花窗。
大衣滑下去,身上只有纖薄的禮服,背貼在玻璃窗上,微涼。
不等她起身,男人已經擠過來,壓住她。
裹著襯衫的胸膛,溫暖而堅實地抵在她的胸口。
手掌也移過來,掠過她的腰身,滑過手臂,最后捉住她的手掌,按在玻璃窗上。
二人的呼吸都是急促而滾燙,熱水蒸騰起來,將彩色玻璃都籠上一層霧氣。
從窗外看過去,只能看到兩個重疊的剪影,分不出彼此。
男人的吻移下去,落在她的頸間,手指就去摸過她后背的拉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