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部長…”
裴云輕轉過臉,目光落在那個慷慨陳詞的男人身上。
“想辦法通知他情況…告訴他,我正在全力解決!”
不等徐遠帆答應,她已經轉過身,以最快的速度沖向樓梯的方向。
徐遠帆看看她遠去的身影,看看演講臺上的眾人,目光移過來,看向臺下的觀眾…
十幾分鐘的時間,這些人全部撤離是絕不可能的,裴云輕說得并沒有錯。
眼下,唯一的解決辦法就是,在爆炸之前,拆除!
看看左右,他迅速從旁邊的桌子上找到紙筆。
抓過筆,在紙上寫字的時候,徐遠帆的手指都有些微微顫抖。
這件事情,關鍵的不僅僅是唐墨沉,還有幾千口的民眾,誰不害怕?
仔細看一遍紙上的內容,徐遠帆彎著身子,借著演講前綠植和鮮花的掩飾,小心翼翼地湊到唐墨沉身側。
他一靠近,唐墨沉就已經注意到。
斜一眼徐遠帆,他伸過右手。
徐遠帆忙著將手中的紙遞過去,借著說話停頓的時間,唐墨沉將紙接到手中,放到演講桌上。
目光迅速掃過桌上的字跡,男人的眉微微一跳,迅速掃一眼手表,片刻又恢復片刻,波瀾不驚地繼續他的演講。
多少次直面生死,這種事情于唐墨沉已經是家常便飯。
眼下,慌亂沒有用,害怕也沒有用。
唯一的選擇就是信任,他相信,裴云輕即然說在想辦法,事情就還沒到無法挽回的地步。
那就等。
等她!
軍人只有一個信條——忠誠。
但是,對于一個總統來說,只是忠誠是遠遠不夠的,我知道我還有許多地方,需要完善、學習。
飛奔上樓,裴云輕向著迎過來的段思平,只是擺了擺手。
“帶路!”
段思平大步沖到前面,她立刻緊隨其后。
兩人很快穿過廊來,來到設備間外。
掃一眼地上的毒牙和另外兩位安保的尸體,裴云輕大步來到設備間的門外。
“裴小姐!”
“小心!”
守在門口處的兩個安保立刻伸臂攔住她。
“里面很有可能還有槍手,現在您不能進去。”
“現在,我必須進去!”
裴云輕抬手推開對方擋著他的胳膊,行到設備間的門前。
“開門,是我!”
這邊話音剛落,設備間的門已經被人從里面拉開。
四周,眾人立刻齊刷刷地抬起槍口,對準門內。
方謎微側著身子,靠在門內的墻上。
“現在還有十一分鐘不到!”
聽到里面的那個聲音,段思平的眉重重一跳。
那聲音,他到現在還記得!
那個聲音,就是那晚他被擊倒之前,聽到的聲音。
“是方謎?!”
“思平!”裴云輕抬手抓住他的胳膊,“現在不是沖動的時候,你冷靜一點!”
她能理解,段思平的憤怒。
那天晚上,方謎差點要了他的命,如果不是裴云輕及時幫他手術,現在他還有可能癱在床上。
但是現在,任何事情都比不上現場這些人的命,更重要。nb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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