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酒菜上桌。
一桌人很自然地聊起天來。
寧澤天謹小慎微,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裴云輕知道身邊這位還在生氣,飯桌上當然也是努力表現。
從西北的情況,聊到軍事高科技的發展;
從龍城的天氣,聊到邢夫人的手鐲;
裴云輕始終很好地控制著話題,飯桌上笑聲不斷。
趁著夾菜的空兒,她悄悄看看身側的唐墨沉,見男人面色緩和,似乎也帶上幾分笑紋。
這才壯著膽子,幫他夾過一筷子他愛吃的菜,放進盤子。
“裴小姐不光人長得漂亮,而且博學多才,與唐部長真是般配。”邢夫人笑著注視二人,“不知道兩位準備什么時候結婚?”
裴云輕正在捧著勺子,小心地吃一塊熱豆腐。
聽到這個問題,一邊吹著豆腐,一邊的就看向身側的唐墨沉。
這種問題,應該他來回答的吧?
將她的小表情收在眼里,唐墨沉不動聲色地把球傳到她手里。
“這事兒,云輕說了算!”
“咳!”
裴云輕差點把勺子里的熱豆腐一口吞下。
“這個…”
悄悄看看身側的唐墨沉,裴云輕微微垂下睫毛,半羞澀半玩笑地開口。
“我當然是服從命令聽指揮,我…我都聽部長的!”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
這種時候,當然是要隨時隨刻表忠心。
邢氏夫妻都是會意地笑起來,唐墨沉也是眼角微彎。
寧澤天勾著唇角,向裴云輕眨眨眼睛,悄悄地豎起大拇指,贊美她的拍馬屁功夫天下第一。
裴云輕則狠狠瞪她一眼——要不是她,現在,她用得這么拍馬屁嗎?
看著二人“眉來眼去”,唐墨沉微抬下巴。
“咳!”
一聲輕輕咳嗽,裴云輕和寧澤天立刻就像,兩個考試時傳紙條被抓現行的小學生,心驚膽顫地垂下臉,埋頭吃飯。
邢氏夫妻都是西北人,天生豪爽。
自然,少不了有敬酒的環節。
當即,邢夫人就把酒杯捧起來。
“那我們就祝二位一生一世一達人,白頭攜老。”
夫人一帶頭,邢達開也站起身。
“我是個粗人,不會說你們那些文雅話,我祝二位…早日抱個大胖小子。”
寧澤天嘴角抽了抽,使勁忍著沒笑出聲。
裴云輕早已經是小臉嬌紅,又不好意思說什么,只能垂著睫毛把酒杯端起來。
碰過杯后,邢氏夫妻都是一飲而盡,裴云輕也知道對方是西北人,在意這些。
當即也是硬著頭皮,將杯子里的白酒一飲而盡。
唐墨沉喝完自己的酒,側眸看過來,見她自己已經把酒灌完,也不好說什么。
幾人重新入座,一旁站著的服務生主動過來倒酒。
男人大手一伸,擋住裴云輕的杯子。
“二位也嘗嘗,咱們龍城的菜是否合口。”
隨手,縮回手掌,已經把裴云輕的杯子順手拿過去,遞給溫子謙。
沒有酒杯,自然不能再喝酒。
大家都是聰明人,都知道他是不希望再向裴云輕勸酒,b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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