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笑了,我想怎么說話就怎么說話,還能看怎么說才適合我啊?”
“等會兒我跟你解釋。”
“你回頭跟富叔解釋吧,我聽說富叔親自下廚給你熬粥熬雞湯,就是想讓你的傷好得快一些,你倒好,自己一點兒都不盼著好......”
丁海景無奈地任她數落,看了羅永生一眼。
這個他可也幫不上忙啊。
羅永生表示無能為力。
等到護士把紗布全部解開拆開,一看到丁海景的傷,江筱和羅永生頓時倒吸了口涼氣。
他們本來以為就是一道刀劃的傷,就算是傷口深了一點,已經縫針了,看起來也不會那么可怕吧?
但是呈現在他們面前的卻是一道像是千足蜈蚣一樣的傷口!
傷口的兩邊都有一些枝蔓一樣的小傷口,像是撕裂,又像是被什么密而長的刺給劃開。
也就是說,對方用來劃傷丁海景的那一把刀,不是一般的刀具。
因為邊上有這些復雜又繁多的分支傷痕,主傷口縫上線之后,這道刀傷顯得更恐怖。
要是江筱昨天有看到丁海景這樣的傷口,可能就不會只是給了他一瓶小藍蓋了。
江筱的臉都黑了。
“這到底是用什么傷到的?”
“刀。”丁海景說道。
“你哄我呢?什么刀能夠弄出這樣的傷口來?”江筱翻了個白眼。
開什么玩笑呢?
什么刀能夠弄出這樣的傷口?
羅永生猶豫著說道:“我聽說,有些幫派中的人會自己按照古書上看到的什么兵器研究一下,然后找人打造出古書上描寫的兵器,什么稀奇古怪的都有。”
“還有這樣的?”
江筱愣了。
丁海景說道:“對,所以他們那天用的刀就是一把怪刀。”
幫著他上藥的那個護士聽到他們在討論這個,也忍不住跟著說道:“我那天聽醫生說了,這傷品上還抹了一些什么會加速傷口腐爛的毒素,如果不盡早來治,還很有可能得破傷風的。”
所以,那些人可能是在刀上抹了什么臟的東西,像是有細菌什么的。
江筱皺起了眉,看向她,“那現在傷口上的毒素是已經清洗干凈的沒有?”
“已經清洗干凈的了,但是丁先生的傷口看起來還是會顯得比較嚴重,可能恢復起來也會稍微慢一些。”
江筱聽到這里不由得惱怒。
豈有此理,她的人被人這么欺負了,她還不知道呢。
而丁海景這個蠢貨竟然也不說。
她瞪向了丁海景,沒好氣地說道:“怎么,很威風啊?上次我來的時候你是在強裝著吧?”
“什么叫強裝著?”丁海景死不承認。
“不是好像若無其事,好像只是小傷一樣?”
“我可沒有這么說。不過,這個傷口其實也就是看起來比較難看一點夸張一點兒,實際上確實不是什么重傷,并沒有傷到心臟。”
“呵呵。那你的意思是傷到心臟才叫重傷了?”江筱冷笑,“傷到心臟你可能就死了,你還能在這里裝著呢?”
不痛?
不嚴重?還能出去跑呢?
江筱伸出手就在他的傷口邊上戳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