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擺這一次酒席,也是告訴所有人,她是江適衡的女兒,孟昔年是江適衡的女婿,江六少不是獨自一個人。
所以這酒席不是婚宴那么簡單。
“那就等八月二十七之后再選個日子吧,這個日子您和江老太爺可以做主。”
“好,我回去就跟你們太爺爺商量。他其實已經等不及小小回來認祖歸宗了。”
他們在這里談著話,丁海景與丁富在外面的一艘漁船上坐著,吹著海風聊著。
兩個談著談著,話題就難免轉到了江筱身上。
“你就別老擔心那丫頭了,”丁海景聽了自家老爹說了好多次要如何如何保護江筱,如何如何照顧她的話,耳朵都起了繭子,不由沒好氣地說道:“她不笨不傻,功夫好,腦子也活絡,吃不了什么虧,怎么總是擔心她?”
“我這也不是總擔心她,我還不是怕你沒能盡心盡力嗎?”丁富道。
丁海景覺得無力:“爹,我都已經聽你的,打算這輩子不干別的工作,就當她一輩子保鏢了,你還要我怎么樣?”
這真是他親爹嗎?
怎么總是擔心別人家的女兒?
好歹擔心一下自己家親兒子啊。
丁富看著他,那眼神讓丁海景突然有些發毛。
“爹,你這么看著我干什么?”
“小景啊,我雖然一直讓你好好地保護小小姐,但是我可跟你說啊,你可不能對小小姐有什么非份之想,她現在已經有未婚夫了,你可不能做那種橫刀奪愛的壞人,讓小小姐的親事生出什么波折來。”
丁海景:“......”
這到底是親爹還是不是?
要說他不是親爹吧,丁富又對他似乎挺有信心的,就認為他要真的對江筱有非份之想就能從孟昔年手里把她奪過來了?
就能讓江筱和孟昔年的親事生出波折來了?
這要說是親爹吧,他有哪點不如孟昔年,憑什么就不能對江筱有非份之想了?
啊呸。
他自己都不是這個意思。
他對江筱哪里有非份之想了啊。
“爹,你放一百個心吧,我對她真沒什么非份之想。”
“怎么?”丁富卻是有些難以理解,“就小小姐那樣的姑娘,你也看不上眼?”
丁海景:“......”
爹,我給您跪下還不行嗎?
這是要他怎么辦?
他對江筱有非份之想不行,沒有非份之想也不行?
對江筱沒有非份之想,就等于他對她看不上眼嗎?
他本來是想解釋說,他絕對不是看不上江筱,但是現在想想,很有可能他這么一解釋,他爹就會以為他是對江筱有非份之想了。
還是算了。
“小景啊,眼光不能太高,雖然你現在當著小小姐的保鏢,要是娶了媳婦容易分心,但是以后總還是要娶媳婦的,眼光太高可不容易找到對象。”丁富又語重心長地對他說道。
丁海景:“......”
“爹,那你覺得我多大年紀找對象比較合適?”他真的是好奇了,真想知道他爹是怎么想的。
“三十五也成。”丁富說道,“你看六少,現在不也還一表人才?指不定多少姑娘喜歡呢,所以小景啊,咱不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