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凌和許巖吧,至少兩人是兩情相悅的,只不過要對抗長輩而已。
真正難的是,簡夏和謝牧野啊,哎,真是讓人操心啊。
薛深這話癆拉著沈兆錚說了一整夜,到了早上,沈兆錚親自送他回去,昨兒晚上他拉著沈兆錚說話,又不停喝酒,這會兒整個人宿醉得不行,夏裳趕緊伸手將他扶過去。
沈兆錚笑笑:“好了,送到你手上了,我任務完成了,你弄點醒酒湯給他喝吧。”
夏裳伸手摟住他的腰,謝過了沈兆錚,然后扶著他往里面走去。
“喝了多少酒啊?”
他步子有些踉蹌,夏裳將他安置在了沙發上,然后就要轉身去廚房給他煮醒酒湯。
他一把拉住了她。
知道她有孕,他動作很輕柔,將她抓到了他腿上。
夏裳嫌棄地看著他:“知不知道自己身上多重的酒氣?”
薛深俯首要吻她:“我知道,再重的酒氣,你也喜歡。”
夏裳伸手戳著他的腦門:“別自戀了,趕緊,先去洗澡,然后喝醒酒湯,睡一覺,聽到了沒有?”
他的吻卻落了下來,夾雜著酒氣,夏裳嫌棄地往后退去,他卻扣著她的腰,強吻著她。
夏裳很快就敗下了陣來,她男人說得沒錯,不管他什么樣,她都喜歡。
酒氣什么的也變得沒那么難聞了,只沉浸在他的吻里面。
薛深這一吻啊,就不肯撒嘴了,畢竟他現在是合法地吻她了,這是他媳婦兒,是可以合法吻,合法睡在一塊兒的媳婦兒啊。
這么些年,她欠他多少吻啊。
即便后來她放開對他的防備了,他也就跟一床丨丨伴似的,她不準他吻她的。
現如今,還不得撒歡開來地吻她。
怎么吻都吻不夠。
她躺在沙發上,他則跪趴在她身上。
她捧著他的臉,笑著看他:“其實,我后來想通了,如果當初你糊弄我,我可能都沒辦法接受那樣的你,那樣就不是你了,我知道你雖然表面紈绔,但你其實是一個很正直的人,讓你撒謊,也是我不好。”
他瞬間清醒了:“不,是我不好,一直都是我不好,我沒能保護你,我連給你一個承諾都沒辦法做到。”
夏裳笑笑:“口頭的承諾你是沒做到,我現在只看你做了什么,而不在乎你說了什么。”
他的吻又落了下來。
“喂,去洗澡吧,你快去洗澡…”
“不著急…”
守得云開見月明,說的就是薛深。
那邊夜群覺得是水深火熱,他能不擔心嗎?本來板上釘釘的事了,偌大的集團很快就要落入他手中了,突然出現一個人,要將他努力的一切掠奪走。
他能不慌?
他想來想去,一時之間,還真不知道要怎么對付這個沈中將,如果說使一些陰暗的手段,到時候歪打正著,讓他在部隊待不下去,他可能立馬就來接手天楹集團。
不行,這肯定是不行的。
得想想別的法子,思來想去,唯一的法子就是讓大伯認為這個沈兆錚,心還是向著沈家的。
這不是擺明了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