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0www.800xs.io,萌寶來襲:總裁爹地,寵上天!
看著走進院子的一男一女,阿呆削薄的雙唇緊抿成線,棱角分明的輪廓變得沒有任何溫度,看上去淡漠又冰寒。
那雙狹長的黑眸,又深又沉,宛若兩汪危險的漩渦。
顧澈隱隱覺察到一絲不對勁。
阿呆哥好像不高興了。
“顧妹妹,沒想到你小小年紀,什么都會,游泳游得好,飯也做得好吃。”沐逸毫不吝嗇對顧萌的夸贊。
這個小姑娘,他越看越喜歡。和他以前認識的那些女孩完全不一樣。
她純真,善良,蓬勃,朝氣,他最喜歡她陽光明媚的笑,每次笑起來,眼波純澈,不含任何雜質,美好干凈,讓人怦然心動。
“我們漁村里的姑娘,都會做的啦!”顧萌雙手插在外套口袋里,臉上露出笑意,“沐哥,就送到這里吧,明天早上我會準時報道的。”
顧萌剛要轉身,沐逸將她喊住。他站到她身前,手指伸到她頭頂,拿下一片樹葉,“這個。”
“謝謝哈。”
看著顧萌走進院子,沐逸才轉身離開。
顧澈看到顧萌過來,害怕再跟臉色不怎么好的阿呆待在一起,他跳出去,“姐。”
看到顧澈從暗處跳出來,顧萌嚇了一跳,她拍了拍胸口,“臭小子,人嚇人嚇死人知不知道?”
“姐,你什么時候膽子這么小了?”
顧萌朝顧澈頭上敲了一下,從外套口袋里摸出一塊巧克力,“喏,沐哥和傅哥給的,我沒吃,怕長胖,給你留的。”
“姐,就你這豆芽身材,還怕長胖?”
顧萌伸腿,朝顧澈身上踹去,但臭小子閃得快,一溜煙的跑了。顧萌想要去追,細細的手腕,突然被一只干燥有力的大掌握住。
“誰啊…”話沒說完,就被人拖到了院子昏暗角落里。
角落里正好有一棵參天大樹,顧萌被男人甩到了樹桿上。
顧萌抬起蒲扇般的長睫,看著身前冷冽淡漠的男人。他的眼神,像是一把鋒利的劍,好似要將她鑿出兩個窟窿。
顧萌咽了下喉嚨,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他看她的眼神,就像她給他戴了頂綠帽一樣。
顧萌張了張嘴,剛要說點什么,男人握成拳頭的手,突然朝她揮來。
顧萌以為他要打她,瞳眸劇烈收縮,下意識閉上眼睛。
等了好幾秒,見臉上沒有任何疼痛。她微微睜開眼睛,男人的大掌撐在她頭頂,高大挺拔的身軀,朝她靠近了幾分。
堅硬的胸膛,幾乎壓在她柔軟的胸口上。
他看向她的目光,深黑又炙熱。
顧萌纖長卷曲的睫毛顫了顫,耳廓不自覺的泛起紅暈,“阿呆,你怎么了?”
“他是誰?”他口吻,冰冷生硬。
顧萌看著他千年寒冰般的樣子,擰了下眉頭,“你說的是沐逸哥嗎?”
“沐逸哥,叫得真親密。”
親密嗎?
她沒覺得啊!
“他和傅哥來我們漁村養珍珠,我跟他們打工啊!”
她仰著純真水燦的小臉,晦暗不明的光線下,鵝蛋型的小臉分外迷人,尤其是那粉嫩盈潤的菱唇,一張一合,帶著致命吸引力。
顧萌感覺到男人壓著她胸口的胸膛又緊了幾分,兩人幾乎嚴絲合縫的貼在一起。
強烈的男性氣息,包裹著她,讓她呼吸收緊,心臟開始怦怦亂跳。
男人剛毅的臉朝她靠近,鼻間熾燙的氣息拂過她額頭,小臉,她的身子立即緊繃起來。
垂在身側的小手扣了扣身后的樹皮,強迫自己對上他那雙深不見底的漆黑狹眸,“阿呆…”
“阿呆哥哥。”他冷聲提醒。
顧萌見他神情,氣息都不太對勁,只好依他的,“阿呆哥哥,你壓得我不舒服。”
他紋絲不動。
“阿呆哥哥…”話沒說完,聽到顧母喊吃飯的聲音從廚房傳出來,她嚇得雙手趕緊抵上他肩膀,“吃飯了,唔。”
她睜大眼睛,不敢相信,他居然低下頭,薄而有力的雙唇,堵在了她唇上。
四唇相貼的一瞬,她感覺有股電流從四肢百骸劃過。
抵在他肩膀上的雙手,忘了要將他推開。
他的氣息,她一點都不反感,反而,被他吻到的一瞬,她心臟,都快跳出嗓子眼。
他抽過煙,淡淡的煙草味蔓延到了整個口腔,他挑開了她的貝他,溫熱的舌纏住了她的小舌。
從未有過的親吻,強勁有力的手臂,壓抑沉重的喘息,令人心悸的氣息…一切的一切,讓她腦海里一片空白,不知該如何反應,也忘了拒絕。
就這樣,任他吻著。
直到顧父出來,喊他吃飯。
她慌亂不已的推開他,蹲在角落里,小臉埋進膝蓋,甕聲道,“你去吃飯,不要讓我爸爸發現了。”
他眉眼深沉的看了她一眼,面廓緊繃的出去。
被他吻了之后,剛開始兩天,顧萌躲著他。
平時她大大咧咧的,雖然對阿呆,她有一種特殊的感情,但沒往喜歡那方面去想。
當年他受那么重的傷,失了憶,又沒有親人,她覺得他可憐,想要照顧他。后來相處了解后,又覺得他有魅力,慢慢有了好感。
她以為,只是像哥哥一樣的喜歡。
但經過那個吻之后,她發現,自己并不排斥,并且,他吻她時,她心動得厲害。
跟他在一起的感覺,是別的男人給不了的。
思考、彷徨了兩三天,她終于理清了自己的心。
她喜歡阿呆哥哥!
不想再跟他當好哥們了!
只是,等她想清楚,想將自己的心思告訴他時,卻又找不到機會跟他說了。
她去找他,他跟著爸爸打漁去了,等到他回來,她跟他說不上幾句話,他就說累了,想要休息。
她性格再怎么外向,在感情上,也只是個沒有經驗的小姑娘。
他吻了她,又不愿意跟她提及那晚的事,她不好厚著臉皮,讓他給她一個說法。
兩人誰都沒有捅破那層窗戶紙,就這樣,又過了好幾年。
直到,那天下午,她從培訓學校回到家,聽到一個令她驚慌不已又渾身冰冷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