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衣的布料本就薄得可憐,被他大掌那樣用力一撕,瞬間碎成了幾片。
背部大片雪白的肌膚露了出來。
牛奶般的白,細膩光滑,沒有任何瑕疵。
夏嫣然倒吸了口涼氣,低頭朝自己身子看了一眼,全身血液都朝頭頂涌去。
一張俏麗的小臉,漲得通紅,好似要滴出血來。
男人低頭,眼眶有些猩紅的看著女人線條優美的脊背,大掌沿著不盈一握的纖腰,緩緩往上,撫上她隆起好似小翅膀般的肩胛骨。
他指腹帶著淡淡的薄繭,一路滑上去,仿佛帶了電。
夏嫣然渾身顫栗,她睜大眼睛,扭著身子避開他的撫莫,“蕭翊,你是不是變態?”
“可能。”她越是躲避,越是激起了男人的征服欲,像是要刻意欺負她一般,他低下頭,吻住了她雪白的背,喑啞的嗓音帶著模糊的性感,“你認識我也不是一兩天,你應該知道,不乖的下場會怎樣!”
混蛋!
他就那么喜歡欺負女人嗎?
他身邊又不是沒有別的女人,跑來欺負她算什么?
夏嫣然雙手被他扣住,不能動,只能靠扭動身子避開男人的氣息,“你就是禽獣,正常男人不會像你這樣的!”
不管她怎么罵罵咧咧,他都不為所動。
一只大手用力控制著她,一只手朝自己皮帶扣解去。
寂靜的空氣里,夏嫣然聽到了皮帶扣被解開的聲音。
夏嫣然鐵青著臉,暴躁的掙扎,往死里反抗。
她越是不從,越是激起男人心底的慾望。
那么柔軟的身子,能夠彎成各種形狀,想到她在鋼管上做出的各種動作,他身體像著了火般,小腹緊繃得厲害。
性感的喉結使勁吞咽了幾下,緊繃的身軀熱汗淋漓。
夏嫣然的眸子氤氳出了一團濕霧,心里無比的氣憤,委屈,又難受。
他總是這樣。
從來都不顧及她的感受。
她不是他的對手,無論開始反抗得有多強烈,到最后都會被他的蠻力制服。
她的臉包裹在了抱枕里,鼻頭酸酸的,很想哭,可是又哭不出來。
到底,為什么她和他走了今天這步?
男人的大掌掐住了她的纖腰,將她翹臋抬高。
她閉上眼,感覺到無比屈辱。
空氣里,響起他拉褲鏈的聲音。
她的神經,一根根緊繃了起來。
她又開始掙扎,試圖拒絕他這樣的不尊重行為。
男人的呼吸落到了她耳垂上,溫熱的雙唇包裹住她最為敏澸的地方,舌尖輕輕一舔,那里頓時有種被電觸過般的蘓麻。
那種羞恥的感覺,讓她更加激烈的掙扎,“蕭翊,我討厭你…”
在分手的這段日子里,她一直都想著他對她的好,盡量不去想他曾經對她做的那些惡劣行徑。
她以為他變了。
可他還是那樣,像個惡魔。
夏嫣然閉了閉眼,有些絕望。
夏嫣然不知道的是,男人在辦公室里看到她在鋼管上跳舞,就已經血脈賁張了,更別提她現在白皙的肌膚露在外面,隨著反抗的扭動有多么刺人眼球。
沒辦法忍!
再忍就不是男人了!
蕭翊幽沉冷戾的眸子里染上了炙熱的火苗,喉結上下滑動得厲害,呼吸聲明顯的急促起來。
骨節分明的大掌用力掐著她細軟的腰,強勢得不再給她任何掙扎的機會。
夏嫣然懷疑自己的腰,要被他掐斷了。
她忍不住疼,低呼了一聲,隨之,男人穿著襯衫的胸膛,朝她壓了下來。
雖然隔了層布料,但她仍舊能清晰感覺到男人結實的肌理,以及炙熱的溫度。
突然——
夏嫣然皺緊眉頭,發出啊的一聲尖叫。
也許之前是她太過低估了他的無恥程度,總覺得有秦沛沛那樣的女人在身邊,他不會真的對她怎么樣。
即使見了面,冷淡疏離或者冷嘲熱諷幾句,也不會動真格。
隱忍在眼眶里的淚水,再也不受控制的掉了下來。
她在心里狠狠罵著他。
可是罵著罵著,她又恨自己的不爭氣。
那樣的痛苦,沒有持續多久,大約是一分鐘,還是五分鐘?夏嫣然自己也不清楚,總之身后的男人沒有了動靜。
一秒,兩秒…
室內的空氣,安靜了幾許。
有種死寂般的僵凝。
夏嫣然意識到了什么,她有些不可置信。
她不敢看身后的男人,但是感覺到了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陰戾氣息。
以前他折磨她,沒有一個小時,她是絕對無法解脫的。
靜默的一瞬間,夏嫣然腦海里百轉千回。
難道他患了什么隱疾?
掛著淚珠的睫毛,像受傷蝶翼般顫了顫,她張了張嘴,想說點什么,可話到了嘴邊,又說不出口。
空氣里的氣氛,冷得跟冰棱子一般。
夏嫣然感覺要被身后那團被陰霾籠罩的黑沉氣壓弄得窒息了。
她指尖動了動,用力抵進掌心。
她身子不敢輕易亂動,也不敢出聲。
害怕再度刺激到他!
不知道過了多久,身后響起窸窸窣窣的聲音。
夏嫣然見他終于放過了自己,不敢看他一眼,也顧不上被他撕爛的睡裙破破爛爛的掛在身上,她飛奔著跑回了臥室。
砰的一聲巨響。
她用力將房門關上了。
仿佛將他隔絕在房門之外,就不會再進來傷害到她!
留在客廳里的男人,雙目陰沉沉的看著緊閉的臥室門,額頭上青筋突突直跳,身側的雙手緊握成拳頭,手背上青色血管隆起。
俊美的面孔,陰沉得能刮下一層寒霜。
這是他第一次失誤!
太久沒有碰過女人,加上她又極其不配合,總是扭來扭去,他能發揮正常水平才怪了!
只是,一想到自己居然發生了這么丟臉至極的事,他就想要沖進去,將那個女人按到床上,重新再來一次!
咚咚。
敲門聲突然響起,緊接著一個穿著保安制服的男人出現在蕭翊視線,“你好,我接到夏小姐的投訴,過來請先生您離開的。如果您不配合,我就只能報警了!”
蕭翊面色愈發陰沉得厲害,他眸光鋒利的掃了眼保安,“將你們物業經理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