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這么想過。”他一直知道,她通常都是睡在沙發上。
她幾乎二十四小時盯著,就是為了避免自閉的Kim作出自殘的事來,畢竟小時候發生過,不得不警惕。
許念笑了笑,笑容里有一抹苦澀。
她走去酒柜,繼續喝方才沒喝完的酒,抿了幾口才說,“不管怎么樣,胥翊必須留下!”
男人挑眉,沉默不言。
兩人在外室待了一會兒,期間許念推門看過Kim幾次,他依舊保持那個姿勢躺在床上…
半個多小時后,胥翊又回來了。
外面的雨已經徹底停了,她的頭發微濕,海島上的濕氣重,雨霧將她全身蒙上一層薄薄的濕意。
“如果留下,我有一個要求。”一進門,胥翊便說,目光冰冷。
“要求?你說!”許念大喜,目光閃閃,顯得非常興奮。
“別高興的太早,我還沒答應。”胥翊走到酒柜前,一手搭在吧臺上,很嚴肅地說,“假如我留在這里,你們必須通知獄氏,讓獄靳司知道我的蹤跡!”
“這…”許念猶豫了,隨后搖頭,“這是不可能的,據我對帝國少帥的了解,一旦他知道你在這里,一定會過來找你…你知道,我們這座島嶼對外界是保密的,不會讓不相干的人進來,所以…”
“什么不相干的人!他是我男人!”胥翊臉色陰沉,冷冷道,“你們要我留下,卻不允許我的家人知曉我的蹤跡,難道要讓他們以為我失蹤了?甚至死了!?”
“他們怎么想我不清楚,可絕對不會讓他們知道你在這里!”許念語氣堅定,沒有商量的余地。
“那么免談。”胥翊一拍桌子,轉身就要走。
“胥三少,請留步。”埃里克斯喊住她,他從沙發上起身走向她,“這要求并不過分,可以商量,你等一下…”
他去了內室,過了片刻,又走了出來。
“Kim的意思是,你可以寫封信,我們會替你送到獄家,當然,信的內容你可以交代自己目前的處境很安全,但絕對不能提及這座基地,有關這里的一切都不能提到,你接受嗎?”男人笑瞇瞇地問。
“不接受!”胥翊不假思索地拒絕,冷呲道,“你們以為獄靳司是笨蛋?光憑一封信就能讓他安心?幾個月不找我!?”
以獄靳司的個性,不寫信還好,一收到信反而更疑心…
信?胥翊目光一凜,此刻才反應過來,一個念頭涌上大腦。
她眼神一亮,想到了一個主意,于是改口道,“給我五分鐘,我要考慮一下…”
她雙臂抱胸轉過身背對他們,心里尋思著:既然不答應也走不了,何不先答應下來?現在她要考慮的是,如何寫那封信。
既讓這幫人看不出來有問題,又能讓獄靳司找到她…
胥翊眉頭越擰越緊,幾乎絞盡了腦汁,并非想出好辦法,于是,轉過身。
“行,我答應。”不論如何,先答應下來再說,“現在,我要先了解一下這里的環境,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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