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瞞你說,現在毫無線索,只能從德克薩醫藥公司開始查。”獄靳司如實告訴他。
閻戩挑著眉,他一口一口抿著咖啡,眼睛在獄靳司和胥翊兩者之間穿梭。
靜默了一瞬,他將杯子擱在茶幾上,開口道,“丹澤爾夫婦其實我見過幾次,七年前我還沒有畢業,但我父親與德克薩公司有生意來往,所以投了一些股份…”
他雙腿交疊,一手搭在沙發扶手上,“這幾年,德克薩CEO庫克先生有意拉攏我們的家族,自愿讓出更多的股份,這才讓閻氏成了大股東。我還在哈佛的時候,去過研究所幾次,見到了丹澤爾夫婦,不過接觸并不多,在印象中,丹澤爾太太很隨和,人漂亮又有氣質!…”
“…至于丹澤爾先生,則是個很執著、但也極其頑固的人,據說當年正是因為他不肯放棄藥方和發明專利,才致使綁匪撕票,身邊的人都說是他間接害死了兒子。”
“這件事知曉的人并不多。”若不是薇薇安女士親口告訴他們,獄靳司也不知原來七年前發生了這種事。
“他兒子被綁架這件事一直對外隱瞞,一來丹澤爾先生不想引起輿論關注,另一方面德克薩醫藥公司不希望股票大跌,所以把此事壓了下來,外界都以為他兒子兒媳是出車禍去世的…”閻戩微微嘆了口氣,表示遺憾,“真可惜,這件事對他們夫婦打擊太大,致使他們消失在大眾面前,對于學醫屆,實在是一大損失!”
獄靳司和胥翊對望一眼,兩人表情凝重。
之后,兩人又問了閻戩一些問題,似乎沒發現關鍵的線索…
三人聊著,不知不覺過了凌晨。
獄靳司和胥翊起身告辭,閻戩非常好客,強烈要求他們留下住一晚,明天再走。
他們沒有推辭,因為也的確太累太困,于是便住下。
然而由于時差的關系,胥翊明明累卻睡不著,在床上翻來覆去。
獄靳司從身后抱著她,兩人側躺著,又談了一些丹澤爾夫婦的話題,快天亮時才睡下…
一覺醒來,已經接近晌午,胥翊抓了抓頭發翻身坐起,發現獄靳司早已不在。
她洗漱完走到柜子前拿毛巾,看到里面有好幾套嶄新的衣服,上面的掛牌都還在,應該是特意為他們準備的。
主人十分用心,除了適合她身材的男裝,連女裝也有。
胥翊沒有絲毫猶豫,隨手拿了件黑色男士T恤和同色系的休閑褲穿上,之后走出臥室…
到了客廳,兩個男人正坐在沙發上聊天,胥翊聽到他們談話的內容,應該是在談生意。
她搖頭,男人事業心強,到哪里都不忘談生意。
“既然如此,我們先口頭達成協議,稍后我讓秘書與獄氏接洽,再商量簽合約的事。”閻戩伸出手,與獄靳司握了一下,心情愉悅地表示,“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獄靳司收回手,看一眼站在冰箱前喝橙汁的胥翊,“醒了?現在出去用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