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翊皺眉,不明白他的意圖,但男人的靠近讓她渾身不舒服,尤其他幾乎赤裸。
兩個大男人這樣曖昧,會不會很變態?
目光一凜,胥翊顧不得多想,松手的同時,一掌擊打在男人胸膛上。
獄靳司順勢往后,他抓著她的手,仰倒的同時把她也拽了下去。
胥翊再次跌坐在他身上,而這一次,不偏不倚正好坐在男人胯部,只要往下一寸,便是男人的下身!
萬幸的是,浴巾沒掉,被她壓在身下…
男人的腹肌、精瘦的窄腰、有力的腿部肌肉…她能清晰地感覺出來,以及那炙熱的體溫。
胥翊臉都白了,感覺無比驚悚,表情變化多端。
向來鎮定的她,手臂僵硬到隱隱發抖,眼神中有一閃而逝的驚慌。
也不知是不是氣的,嘴唇都在抖…
隨即,她驚慌失措地爬起來,不顧自己的反應有多么失常,起身后掉頭就沖了出去。
“獄靳司,你個變態!”出門前,她罵了一句。
躺在地毯上的男人眉心擰著,他一動不動,等她沖出去后才緩緩坐起身。
他拉了浴巾系上,穩穩坐著,即便坐在地上也絲毫不顯狼狽。
男人瞇眼盯著房門,黑眸深邃冷冽,如浸入了寒霜。
高大健碩的身軀微微緊繃著,高傲、不可一世如他,此刻正處于震驚當中——
一個男人…坐在他胯上,居然讓他有了生理反應!?
“該死!”他低咒一聲,站起身時背脊僵硬,渾身散發出冷冽地氣場。
他握拳,手背靜脈曲張,隱隱泛出血絲的眸子無比駭人。
獄靳司幾乎要殺人,方才胥翊不過那么一坐,竟然心猿意馬,甚至有了反應。
他自認自己性取向很正常,怎么會對一個男人有感覺?
難道二十六年沒有女人,他如此饑渴?饑渴到不分男女了?
“SHIT!”他吼一聲,覺得有必要考慮找個女人了,否則真的要出問題!
獄靳司大步走入浴室去,很快浴室內傳來水聲…
剛洗完澡的獄大少帥,又開始沖冷水澡,他心中的郁悶,可想而知…
這一夜,胥翊幾乎一宿沒睡,天亮時才平復心情。
立在鏡子前穿軍裝,她還在想:
又不是沒見過半果的男人,干嘛要驚慌?你這種失常的表現很容易讓人起疑!
她暗罵自己愚蠢,慌什么,在獄靳司面前她是個男人,他脫光了也得保持鎮定,那才像個真正的男人!
甩甩頭,她深吸幾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
扣上最后一顆紐扣,她戴上軍帽,轉身出門。
她沒用早餐,開車直接去了部隊,巡視早操的情況。
上午九點,準時出現在新訓練場。
看臺上,已經來了不少士兵,大約近百人。
他們都聽說少帥要與胥中校比試,集體來圍觀。
“胥中校…”
“胥中校!”其中就有第三中隊的士兵,他們大聲向胥翊問好。
胥翊一一點頭,之后走上看臺旁的主席臺。
負責記錄、計時以及場上工作的士兵都到了,正在做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