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走時都會給那些女人一筆錢,可以稱之為封口費。
雖然沒明說,但那些女人在夜場混跡很會察言觀色,她們似乎都心知肚明。
同時,也都心照不宣,以為胥三少要么身體有問題,要么不喜歡女人。
“呵。”男人冷笑,又拍了拍她的下巴,“折騰了半天,原來有特殊癖好的是你,胥三少,你掩飾得很成功!”
在別人質疑她的性取向前,先質疑別人,聲東擊西,成功地轉移所有人的注意力。
聽出他話里的諷刺,胥翊牽了牽嘴角,冷冷瞪著他:“那么獄少帥呢?二十六歲不結婚零緋聞,你若不是GAY,誰相信?”
她懶得解釋,讓人誤會性取向有問題就有問題,反正她本來也不喜歡女人!
至于喜不喜歡男人,暫時還沒想過這個問題。
“哼。”男人冷呲一聲,隨即大笑,爽朗磁性的笑聲震在胥翊耳邊,又令她眉頭一跳。
半晌之后,男人停止笑聲,他松開她下顎上的手,直起身居高臨下睨著她,猶如帝王,“既然我們的性取向都有問題,不如…”
他的大手蓋在她肩膀上,“不如我們湊一對,這樣一來,你愿意加入獄氏嗎?”
她的肩膀略顯瘦削,男人微一蹙眉,隨即在她肩頭輕輕捏了一下。
胥翊大驚,迅速彈開,離他兩米遠。
因為用了力,傷口又開始疼痛起來,她皺眉,驚訝地望著他:
他這是承認了?承認自己喜歡男人!?
“獄靳司,你真的是同姓戀?…”她開始懷疑他想招攬她,是真看中她的能力還是純粹在找男寵?
聞言,男人輕笑,不承認也不否認,只用那雙深邃沉黑的眸子繼續蠱惑著:“我喜歡男人還是女人,你加入獄氏便知。”
對于他十句有九局離不開加入獄氏的話題,胥翊眉頭緊鎖。
“不可能,我是赫國人,不可能加入…”她冷聲表明自己的立場,還未說完,男人的身體就靠了過來。
一扭頭,她看到一張俊美邪魅的臉孔,距離不到十公分。
近到看得見男人濃密的睫毛,甚至感覺得到他炙熱的氣息。
胥翊往后縮了一下,就像洪水猛獸,因為一想到他有特殊癖好,心里就發毛。
真怕他獸性大發,對她強來!她可不想屁股開花!
“你確定自己還能是赫國人?”男人薄唇上下輕輕一碰,每句話都戳中她的痛處,“總統府私下到處找你,一旦你露面便是死路一條,你認為自己有多少勝算能活著走出去?”
他的提醒觸目驚心,然胥翊不服輸,語氣生硬道:“大不了同歸于盡!我不會放過文氏一家!”
“同歸于盡?”獄靳司重重一哼,俊臉陰沉下來,寒氣在眸底肆虐,“只會逞口舌之快,胥翊,你的身份與地位今非昔比,你有什么能力扳倒文禮賢?他要這么好對付,胥家會有今天的下場?”
這時候,他覺得胥三少非常天真,或者說還不甘心、也不愿意面對現實。
“我可以…”
“可以如何?走出去與總統正面較量?還是直接去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