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教授,治文都已經好了,怎么又犯了,他還能好嗎?”
景向婉自己就是醫生,知道精神方面疾病不好治,她擔心霍治文再也好不了。
羅教授和助手給霍治文做了幾個簡單的臨床檢查,這才回答景向婉的問題。
“景教授,別擔心,有我在,霍治文一定會好起來。這次我要給他治療五個療程,時間有點久,你要有心理準備,最重要的是積極配合我。”
霍治文這種案例,他見得多,雖然治療起來有些困難,但只要家屬配合,病人意志力堅定,是完全可以痊愈的。
“好。”
景向婉點頭答應,她早沒了主意,自然羅教授說啥是啥。
蘇綿往前走了兩步,輕輕一笑,“羅教授,我小姨夫就是心理方面的疾病,沒有其他的是嗎?”
羅教授本來就看蘇綿不順眼,這會兒她還提質疑自己,臉色頓時冷了下來。
要不是她是蔣首長孫媳婦,他兩句話就能問得她啞口無言。
就沖她問的白癡問題,就能看出,她所有的成就就是靠蔣家騙來的。
居然敢懷疑他的診斷?
蘇綿怕是都不知道他是誰吧?
“蘇神醫,你是在質疑羅教授的診斷嗎?我們羅教授可是華國內心理疾病權威,在國際都非常知名。”
“就是,不懂就要瞎說話。羅教授經手的病人不計其數,最后那些病人和家屬都對我們羅教授感恩戴德。你問出這種話簡直是在侮辱對我們羅教授…”
兩個助手趾高氣昂地為羅教授辯解,顯然這種事以前沒少做。
羅教授等兩人說得差不多,才抬起手,“哎,不知者不怪,蘇綿畢竟年紀小,哪懂得這么復雜的病理,我看她倒是挺虛心好學,你們兩個要學習蘇綿,不懂就要問!”
蘇綿真想呸這個羅教授一臉。
他是哪只眼睛看出她不懂的,而且這人的變臉比翻書還快。
剛剛還對她一臉不屑,轉頭一副慈祥的長輩樣,真叫人惡心。
他這么做自然是照顧蔣首長面子,魏振輝就在蘇綿身后。
不過蘇綿不想買他的帳,病人為大,她不能拿小姨夫的身體做實驗。
“羅教授,謝謝你的好意,不過我真不是虛心請教,我就是質疑你對我小姨夫的診斷。你跟助手就用一些最原始的方法就給小姨夫確診,我不服。
在M國,確診為精神疾病或者心理疾病,完全可以通過血液數據分析,我希望,你學習一下,能通過科學手段診斷。經驗固然重要,可也不是每次都靈驗。”
“你…你…”
羅教授壓住火氣,說話卻跟點燃的炮仗一樣響,“蘇綿,我是給蔣首長的面子,你不要得寸進尺,居然敢指點我,你…你算老幾?”
羅教授真的氣炸了,連一向維持的儒雅都不顧了。
看他炸毛的樣,蘇綿淡淡一笑,“我實話實說而已,不信你可以去查去年的國際期刊。關于血液分析M國早發表了,發文刊號是XXX。”
蘇綿說完,眼角一挑,看向暗處正捧著書一臉委屈的文文。
他正在睡覺好嗎?
主人越來越無良了!
(感謝妖精們對鳥爺的厚愛,還有最后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