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蘇綿早早地就去了魏振輝那,現在門口的守衛都認識她,沒等她拿出信物就已經放她進去。
皮特已經交代,蘇綿來的時候,不用人跟著,所以,現在蘇綿能有和魏振輝獨處的機會。
關上門,蘇綿走到魏振輝跟前。
經過這短時間的食補和外敷,魏振輝臉色比前幾天好了不少。
“姐夫。”蘇綿叫出來,都發現,她現在叫魏振輝姐夫,叫得特別順口。
“嗯?”魏振輝正靠前床上閉目養神,知道進來的人是她,眼皮都沒掀。
真是…沒禮貌!
“你還記得皮特他們都給你注射過什么藥物嗎?”蘇綿想要去偷藥,總得有目標。
昨晚她想了半天,也只能從魏振輝這找線索了。
魏振輝掀目看了看她,很快又閉上眼睛,似乎是在仔細回憶,“我當時傷得非常重,沒看太仔細,應該有三種。”
蘇綿頓時眼睛一亮,“那要是再讓你看見那三種藥,你能不能認出來?”
“嗯。”魏振輝點頭,多年的軍事訓練。
那些藥物在外人看來,可能長得一樣,但只要有細微的差別,他都能識別分辨。
“那太好了!”蘇綿說著情不自禁地就坐到魏振輝跟前。
結果魏振輝非常嫌棄地把身體往里面挪了挪。
蘇綿:…
挪毛線啊挪,你身上哪里我沒看過?
蘇綿直接翻了個白眼,不高興地喊了一聲,“過來,涂藥!”
魏振輝狐疑地看了她一眼,“你確定?昨天不是剛涂過?”
“你昨天還吃飯還拉屎了?你今天就不吃不拉了?”
魏振輝:…
見他扁了扁唇不再說話,整個人和冰窟里撈出來似得,蘇綿心里的怨氣終于散去了大半。
“姐夫,你把褲子解開!”
魏振輝:…
“你干嘛?”魏振輝警惕地問。
眼前的蘇綿實在是不按常理出牌,他不得不防。
天知道,昨晚他是幾天睡著的。
腦子里都是她那個算不上吻的蜻蜓點水。
要不是他在她面前一向表現得清冷疏離,他都懷疑,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見魏振輝盯著她半響,眸子里都是防備,蘇綿終于繃不住,笑出了聲,“姐夫,皮特和我說,你大腿內側有一處傷得厲害,讓我給你涂藥,你還以為我要干嘛!”
魏振輝的眼神暗了一下,這才磨磨蹭蹭地解開了褲子。
蘇綿見他扭捏的樣,強忍著笑,他那里她都摸過看過,現在要看他大腿,他扭捏個什么勁?
“姐夫,我幫你!”蘇綿說完,兩只手飛快地扯住他褲子邊緣就往下退…
他只穿了一條單褲,所以她的手不可避免地就碰到他的身體…
她的小手微涼,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在他大腿上一蹭,瞬間魏振輝整個人就跟過了電。
那感覺…
特么的。
他突然反應過來,他脫個褲子,哪用得著蘇綿幫忙。
“我自己來!”魏振輝又氣又惱,臉上還出現一片可疑的紅暈。
蘇綿心里樂開了花。
想到這一世魏振輝耍對她耍流氓的樣子,再看看現在某人一臉的嬌羞。
這真的是一個人嗎?
這時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