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丹到現在都有一種不真實感。
睡覺的時候,不知不覺又滾到耗子懷里,耗子推開她,她還八爪魚一樣抱著不松。
耗子就直挺挺地被她抱著睡了一晚,他憋得呀,那叫一個苦。
媳婦能抱不能碰!
呀呀呀,心癢手癢,牙都癢!
可是能怎么辦?
都跟媳婦說好了,要等到正式登記結婚。
手把手算,他還能跟嚴丹住兩個晚上,他忍了!
早上,嚴丹睜開眼,昨晚上睡得特別踏實,醒來更是神清氣爽。
再看耗子,本來眼睛就不大,還頂著倆黑眼圈。
“你怎么了?換地方失眠了?”始作俑者托著他的下巴問,一臉關心,非常有當人家媳婦的自覺。
耗子盯著媳婦那張花容月貌的小臉,那個氣啊!
也不知道是誰,
她倒是睡得好!
可他能說摟著媳婦激動得一晚上沒睡著嗎?
那他以后在媳婦跟前還有啥顏面?
“是不太習慣,沒事,我是男人,幾個晚上不睡都沒事。”耗子起身,就像把這事給岔過去,本來也沒多大事。
嚴丹卻并不打算放過他,她一把扯住耗子的衣服,“不對啊,你胸口咋又冒出兩條血道子?”
耗子低著頭咬著后槽牙,這事他真不想說。
昨晚上嚴丹抱著他,又抓又咬,他都弄不住她。
你說這女人平時看著挺通情達理的,怎么晚上一睡著了就犯混?
“沒事。”耗子把衣服攏上,“我自己撓的,胸口癢。”
嚴丹一聽急了,直接撕開他剛弄好的衣裳,耗子整個身體又繃直了。
“媳婦你…”
“我看看咋地?不行?”嚴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耗子哪敢說不行,只能大大方方地讓她看。
嚴丹仔細看了一會兒,“不對啊,耗子,是我指甲撓的,我昨晚上又睡到你懷里去了?”
嚴丹說完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你怎么沒推開我?說好了登記前不跟你那個…那你咋忍住的?你對我是不是沒感覺?”
耗子:…
就知道她要問這個。
你說女人是不是矛盾。
你不睡她她說你對她沒感覺,你睡她她說你不尊重她。
耗子眉毛一挑,“姑奶奶你到底想讓我咋辦?睡你還是不睡?”說完他看了看腕表,“睡你現在也來得及,你考慮下?”
嚴丹:…
“你想得美!”說完套上衣服就起床了。
自己都不知道她那張臉有多紅。
耗子悶笑,重新把扣子系好,他就知道,對付自己媳婦必須得來狠的!
看看,害羞了不是?
這么點事要是被她拿捏住,他以后怎么振夫綱!
媳婦是要寵,可寵也要有個底線。
嚴丹穿好衣服就跑了出去!
真是,死耗子,她居然又被他撩了!
天知道,聽他說要睡她,她都要緊張死了!
雖然知道他不會真的對她做什么,可萬一他要做,她真的沒招架之力呀!
嚴丹跑出屋,就看見樂樂幾個在堆雪人。
外面又下了大雪,足足有50公分厚,嚴丹在南城幾乎沒見過雪,京城的雪也沒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