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禾舞說:“吃飯睡覺上學,不知不覺就長大了,怎么了?”
歐陽衡玉:“沒被人套麻袋打過嗎?”
“有人想過,”謝禾舞聳肩:“沒能打過我。”
歐陽衡玉:“…你贏了!”
“繼續剛剛的話題,”謝禾舞很感興趣的問:“你和你前男友是個怎樣狗血的故事?”
歐陽衡玉笑笑,歪頭看向遠方:“他有個初戀女友,側臉和我長的很像。”
“誒?替身梗?”謝禾舞點頭,“那是挺狗血的。”
“可不是?歐陽衡玉自嘲的笑笑,伸出一根手指點了點自己的心口,“我,歐家的大小姐,歐陽衡玉,竟然當了別人的替身!真是好笑死了!”
“誒?你不說我都忘了,你姓歐,不姓歐陽,”謝禾舞吐槽:“你爸也是夠惡趣味的,姓歐就叫歐衡玉唄,叫歐陽衡玉,不知道的一準兒以為你姓歐陽。”
歐陽衡玉:“…這是重點嗎?重點難道不是我被人當成了替身很慘嗎?”
“哦,是挺慘的,”謝禾舞拍拍她的肩膀說:“通常人們都覺得原版的是珍珠,替身就是魚目,所以我們歐大小姐在你前男友眼中就是魚目,可真是慘的驚天地泣鬼神!”
歐陽衡玉:“…我怎么在你眼里看不到一點同情和憤怒呢?”
“我替你高興啊!”謝禾舞問她:“你還沒嫁給你前男友吧?”
“嫁?”歐陽衡玉呵呵:“你可別逗了,人家為他的初戀白月光守身如玉,碰都沒碰過我,怎么可能娶我?”
“現在這社會,還有這么有定力的男人嗎?”謝禾舞感興趣的說:“被你說的我都對你的前男友好奇了,你這么一個活色笙香,風情萬種的大美人,他竟然能忍住不碰,他前女友該是何等絕色?”
她咂咂嘴巴,“不對!能管得住自己下半部分的男人不多,就算他前女友是世上絕色,你這么一個風情萬種的大美人成天在他面前晃,他也不該能忍得住,他該不會是…不行吧?”
歐陽衡玉:“…”
謝禾舞拍拍她的肩膀,“你看,他不行,要是你嫁給了他,你就得守活寡,你沒能嫁給他,多幸運?我同情你干嘛?對吧?”
歐陽衡玉:“…你又贏了!…你呢?你和傅蒼梧怎么樣了?”
“你問的可真是時候!”謝禾舞笑著一擊掌,“你要是幾個小時之前問,傅蒼梧還是我的前男友,你現在問,前字已經去掉了。”
歐陽衡玉愣了片刻才回過味,睜大眼睛,“你們和好了?”
“是啊,”謝禾舞勾唇輕笑,向來清澈明亮卻總讓人莫名覺得漫不經心的目光難得多了幾分柔情,“和好了。”
歐陽衡玉呆怔片刻,“那…傅錦歌呢?你原諒她了?”
“沒有,”謝禾舞說:“傅蒼梧是傅蒼梧,傅錦歌是傅錦歌。”
歐陽衡玉皺眉:“可他們是親兄妹啊!”
謝禾舞笑笑,沒再說什么。
這件事,一兩句話說不清楚。
見她不說,歐陽衡玉也不問了。
謝禾舞反問她:“你怎么知道你是替身的?你前男友的初戀白月光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