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那些都是可能不是嗎?”遲晴說:“萬一崖兒姐姐把他治好了呢?”
遲展還想說什么,被岳崖兒制止。
岳崖兒看著遲晴問:“晴晴,你真的很喜歡長風起嗎?”
“真的很喜歡!”遲晴說:“在聽完何之洲那些話之后,我滿腦子都是我以前與他相處時的景象…我想到他曾看向我時的眼神,我就覺得心里滾燙滾燙的…”
還有…說不出的甜蜜。
那種感覺,是她和長風炎戀愛時,不曾感受過的。
她何德何能,曾有一個男人,把她看的那么重要,對她那么好。
只要想到長風起曾經沉默的為她所做的一切,她就特別心疼那個男人。
回想起何之洲所說的,長風起孤零零一個人跪在墓園中的那一幕,她的心就絲絲縷縷的疼,她就特別想擁抱那個男人,對他好,溫暖他,讓他往后的余生里,不再是孤單單的一個人。
得到遲晴肯定的答案,岳崖兒看向遲煜和遲展:“大哥,阿展,既然晴晴是真心喜歡長風起,那我就去醫院看看,如果我對長風起的病有把握,那就讓晴晴和長風起在一起,未嘗不可…”
她握著遲晴的手,看向遲晴:“女孩子,總想嫁給自己心愛的男人的,而且,長風起那么愛晴晴,如果長風起能醒過來,長風起日后一定會好好珍愛晴晴…”
“崖兒姐姐…”遲晴感激的看著岳崖兒,眼中滿是希翼感動的光芒。
遲煜和遲展面面相覷。
他們是打心眼里不愿意的。
在他們心目中,他們的妹妹值得全天下最好的男人。
就算長風起被岳崖兒治好了,不是植物人了,誰知道他的傷會不會影響壽命?
或者,干脆在此后的余生里,體弱多病,是個每天與藥物為伴的藥罐子?
他們妹妹那么年輕漂亮,還是遲家的大小姐,有爹媽疼,有哥哥們護著,還有一大筆豐厚的嫁妝,為什么要嫁給一個病秧子?
見兄弟倆滿臉的不情愿,岳崖兒無奈的搖搖頭。
這就是當局者迷了。
她想了想,對遲展說:“阿展,我看晴晴也無心繼續吃飯了,我們這就去醫院看一看長風起…”
她又看向遲煜:“大哥,今天畢竟是葉二少的婚宴,我們不好都離開,麻煩你繼續待在這里。”
遲煜說:“沒事,阿離也不是外人,發生了這么大的事,咱們就算中途離席,阿離也不會怪罪咱們,我還是和你們一起去看看,不然我心中難安。”
岳崖兒:“…”
她故意說,讓遲煜留下,是別有用意的。
遲煜當局者迷,但顧五爺肯定什么都看得明白。
她是想帶著遲晴離開,方便顧五爺那位旁觀者,指點一下遲煜的迷津。
想到顧君逐,她下意識看了顧君逐一眼。
顧君逐傾傾嘴角,對遲煜說:“阿煜,崖兒說的對,你們遲家人如果全都走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們遲家和葉家發生了什么沖突,讓阿展和崖兒帶著晴晴先過去,如果有需要你的地方,你再過去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