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醫院之后,并不像顧意滿所說的只是皮外傷。
傷口縫了五針。
葉晝想殺了王澤清的心都有了。
如果傷的是他自己,他眼睛都不會眨一下,可傷的是顧意滿,他既心疼,又不知道該怎么和家里人交代。
顧意滿的傷口剛處理完,凌越來了。
顧意滿奇怪的問:“越哥,你怎么來了?”
傷口縫合時打了麻藥,她現在并不疼。
可是,凌越看到她纏著白色繃帶的手臂時,疼得心臟陣陣抽搐。
他看向葉晝。
顧意滿立刻說:“不關阿晝的事,是我給阿晝添麻煩了。”
葉晝第一次帶她去玩,就因為她鬧出這樣的事,她很過意不去。
“姐,你說什么呢?”葉晝自責的說:“是我沒照顧好你…”
“可是因為我,掃了你興,還攪了你們的聚會。”顧意滿比他還自責。
凌越問葉晝:“怎么回事?”
葉晝心情很差,不想說話,可是凌越問了,他也只好回答:“一個癟三,調戲我姐,我氣不過,后來就打起來了。”
“調戲?”凌越原本就冰冷的眼眸瞬間又冷了幾分。
“不是調戲,”顧意滿連忙解釋說:“他手腳不規矩,不好好說話,要拍我的腿…”
“這還不是調戲?”凌越攥緊了拳頭。
葉晝氣炸了肺:“我去弄死那個癟三!”
“阿晝!”顧意滿連忙叫住他,“我躲開了,他沒碰到我,你把他打得那么慘,我已經出氣了,這件事就算了吧。”
警察都介入了,現在是雙方都有責任,可以調解,可是再打起來,她弟弟搞不好要進拘留所。
“你不用管了,”凌越冷冷的說:“這件事我處理。”
“越哥你也不用管,”顧意滿連忙說:“他想拍我的腿,我立刻躲開了,我還罵了他,他沒占到我什么便宜,還被阿晝打得那么慘,算是扯平了。”
“扯平了?”凌越看向她纏著繃帶的手臂,“這筆賬怎么算?”
他們家捧在心尖上的小公主,何曾有人舍得碰過一根手指?
今天竟然被人傷的縫了整整五針,而且完全是無妄之災,怎么可能就這么算了?
顧意滿看了手臂一眼,“沒事,只是皮外傷而已。”
“需要住院嗎?”凌越不再和她討論這件事,轉眼看向葉晝。
葉晝搖頭:“不用。”
“跟我回家。”凌越去扶顧意滿。
“啊?”顧意滿愣了下,連忙說:“越哥,我不能跟你回家,表姐還在家等著我呢。”
凌越的手一頓,心臟像是被一記悶錘敲了一下,說不出的不舒服。
他抿了抿唇,“我送你回謝禾舞家。”
葉晝忙說:“我也去。”
“你去干什么?”凌越冷眼看他:“警局那邊不需要你去處理嗎?”
“…”葉晝蔫了,垂頭喪氣說:“那你照顧好我姐。”
凌越“嗯”了一聲,扶著顧意滿往外走。
顧意滿叮囑葉晝:“多帶些人,不要沖動,注意安全,不要把事情鬧大,最重要的,一定要保密,不要讓我爸媽和我哥哥們知道!”
葉晝連連點頭,“放心吧姐,我有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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