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依依愣住：“什么借條？”
“我寫給你的借條，上面有我的簽字和手印，”付靈珍說：“既然你說那些錢是你借給我的，我總要給你打借條吧？借條呢？你把借條拿出來，我就承認錢是你借給我的。”
“你胡說什么？”秦依依氣的發抖：“你明明知道，我沒讓你寫欠條！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你向我借錢，我怎么可能讓你寫欠條？”
“沒有欠條就說明你在撒謊，”付靈珍說：“借給別人錢讓對方打欠條是連小孩子都懂得的事，難道你會不懂？親兄弟都要明算賬，如果錢真是你借給我的，你不會不讓我給你打借條，可現在，你拿不出借條，就只能說明，錢是你送給我的，我們只是普通朋友，你不會無緣無故的送錢給我，唯一的解釋就是你用那些錢收買我，讓我為你辦事！依依…”
她誠懇的看著秦依依的眼睛說：“你別再狡辯了，你就承認了吧！男歡女愛，占了便宜的是那個男人，這世上沒有女人強尖男人的罪，即便你承認了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可我不一樣，我就是普通的小老百姓，要是被你冤枉了，我就沒活路了…”
“你…你…”秦依依氣的說不出話。
她已經氣懵了，大腦中一片空白，完全拿不出證據可以證明付靈珍在說謊，而她是無辜的。
顧馳看著付靈珍，勾唇笑笑，“你的意思是，所有事情都是你做的，但是是秦依依指使你的，買藥是秦依依給你錢指使你買的，給我兄弟下藥，是秦依依指使你下的，我兄弟中藥之后被兩個保安架進秦依依的房間，也是秦依依指使你做的？”
付靈珍點頭：“對，就是這樣！”
秦依依哭喊：“你撒謊！”
付靈珍臉色蒼白的垂下頭，輕聲說：“我沒撒謊，我說的都是事實。”
顧馳問：“證據呢？”
“我剛剛已經說過了…”付靈珍抬頭看向他，“秦依依給過我很多錢…她為了讓我聽她的話，為她辦事，她給過我很多錢…”
付靈珍看著顧馳的眼睛，語音很輕，語速很慢。
在剛剛的一問一答中，她已經漸漸鎮定下來。
她被自己剛剛天衣無縫的回答說服了。
她剛剛的回答，合情合理，無懈可擊。
一切都是秦依依讓她做的，想睡男人的是秦依依，讓她去買違禁藥品的也是秦依依，秦依依找不到任何證據洗白她自己，事情傳揚出去，所有人都會相信，秦依依看上了顧憶維的樣貌和身材，想和顧憶維一夜風流，利用她職業的便利，讓她給顧憶維下藥，把顧憶維送到她的床上。
一切都是秦依依的過錯，與她無關，
“哦…”顧馳的話風忽然一轉：“你認識秦佩瑤嗎？”
付靈珍愣了下，大腦飛快的轉動，思索對她最有利的回答：“認識，但是不熟。”
秦佩瑤是秦依依的堂妹，她和秦佩瑤是通過秦依依認識的，很多人都知道她和秦佩瑤認識，她不能撒謊說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