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他不解的問:“為什么偷偷給我吃那種東西?我哪里對不起你,你要讓我以后再也不能生孩子?”
“我不喜歡私生子…”梁望彤說:“我怕你在外面搞出私生子…只要你沒在外面亂來的心思,我只是讓你不能和別的女人生孩子而已,對你沒有任何影響,不是嗎?”
沈初言用像是看神經病似的目光看著她,一句話都不想說了。
此刻的梁望彤對他來說,就是一個神經病。
她肯定是精神有問題,不然怎么會認為她給丈夫偷偷下絕育藥,還覺得對丈夫沒有任何影響。
他很累。
身體累,心更累。
他不想再和梁望彤理論了。
和一個神經病理論,她只會沉浸在她自己的世界里,用她豐富的經驗打敗你。
“我們離婚吧。”除了這句話,他想不到第二句話。
“離婚?”梁望彤的聲音驟然尖銳:“為什么要離婚?初言,你不是愛我嗎?你不是說,你只愛我一個人嗎?我們還生了兒子,我們的兒子才幾個月大,我們怎么能離婚?”
“是,迄今為止,我只愛過你一個人,”沈初言漠然說:“但,是愛過…你知道什么叫愛過嗎?就是以前愛過,但現在不愛了,現在的你,只會讓我覺得陌生、可怕…惡心!”
梁望彤震驚的往后退了幾步,喃喃的重復:“惡心?”
“對,就是惡心,”沈初言看著她說:“我現在看到你的臉就覺得惡心作嘔,我不明白,我全心全意待你,一心一意愛護你、愛護我們的家,你為什么能肆無忌憚的傷害我?我覺得你很可怕,很惡心!”
“我沒有傷害你!”梁望彤固執說:“他們騙你的!我給你吃的草藥只會損傷你的生育功能,根本不會毒害你的五臟六腑,他們騙了你!”
她越說越激動,猛的走到門邊拉開門:“我現在就去找他們,我要問問他們,他們為什么要污蔑我!”
房門打開,她抱著孩子沖出去。
“你回來!”沈初言蒼白的臉色被氣的鐵青。
這是別人的家里,不是他們沈家,梁望彤怎么好意思在人家家里鬧騰?
梁望彤她…
沈初言被氣的眼暈,卻還是強撐著虛弱的身體下床追出去。
梁望彤抱著孩子沖下樓,沖到岳崖兒面前,憤怒的質問:“你為什么要撒謊?我丈夫他不可能中毒,你為什么說他毒入五臟六腑?你安的是什么心?你把我丈夫的病說的那么嚴重,是不是為了騙錢?你把他的病說的那么嚴重,然后你讓他花很多錢治病,其實他沒病,到時候,他身體康復了,倒成了你的功勞!是不是這樣?”
正在和葉星北聊天的岳崖兒只是淡淡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沒人想賺你丈夫的錢,”顧君逐淡淡說:“把你丈夫的病說的很嚴重,是我吩咐她的,她只是在聽我的命令行事…”
他挑眉看向梁望彤:“你該不會覺得,我讓她說你丈夫的病很嚴重,是為了騙你丈夫的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