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釗有些尷尬,干咳了一聲,看向秦君夜:“您看,我說的對吧?我們就是同學之間有點小誤會,現在不是沒事了?您要是沒別的事,我們就先走了。”
“行啊,你們沒別的事就走吧,”秦君夜小胳膊抱在胸前,悠哉悠哉說:“不過,在你們走之前,我得告訴你們一件事,我雖然年紀小,但我最討厭別人騙我!等你們走了之后呢,我會請人去查,剛剛,商哥說的話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那進監獄的人,就不該只有你保鏢一個,你保鏢只是你手中的刀子,你才是罪魁禍首,你保鏢進去了還不夠,你也該進去才對!”
曹釗剛剛好點的臉色又驟然變了。
他臉色鐵青的看著秦君夜,特別想破口大罵,罵秦君夜吃飽撐的沒事干,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可想到雕刻時光神秘的背景,他把到了嘴邊的罵人的話,又咽了回去,賠笑道:“以前我和煬神之間確實有點誤會,但煬神已經原諒我了,對吧煬神?”
他用警告的目光去看商煬。
“你別看商哥,看商哥沒用,”秦君夜說:“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你要是犯了法,你就要接受法律的制裁,誰原諒你也沒用,法律不會原諒你。”
曹釗氣的額筋直跳。
這是誰家的小孩兒?
怎么這么胡攪蠻纏,沒事找事?
這是個小孩兒!
想到“小孩兒”這三個字,他忽然眼前一亮。
他為什么要這么怕?
就算這小孩兒真是雕刻時光主人家的孩子,他也不過是個孩子而已。
不管是這個孩子還是雕刻時光的主人,都和商煬非親非故,雕刻時光背后的主人,怎么可能因為這個小孩兒幾句話,就花費人力物力去調查他和商煬的事,甚至還花心血財力去和他打官司,把他送進監獄?
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
既然是絕對不可能的事,他為什么要害怕、為什么要慫?
這樣一想,他頓時輕松了許多。
雖然他還是不敢得罪秦君夜,但他心里已經沒了剛剛秦君夜說那些話時恐懼的感覺。
他不會得罪秦君夜。
得罪了小的,老的肯定會出來給小的出頭。
他只要對秦君夜客客氣氣的,雕刻時光的幕后老板,絕對不會為了一個小小的服務員去沒事找事。
他心頭安定了,沖秦君夜灑脫的一笑,“小朋友,我和我同學之間的恩怨,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楚,但是現在我同學已經原諒我了,我以后也會和我同學好好相處,小朋友,時間不早了,你也該回家休息了,我們也還有事,先走了!”
“今晚我又長知識了!”秦君夜看著曹釗點頭說:“我看到了什么叫能屈能伸,舌燦蓮花的壞人!不怕壞人壞心腸,就怕壞人有智商,你是我見過的智商比較高的一個壞人!”
曹釗:“…”
他上輩子刨了這小兔崽子的祖墳了吧?
他都對他這么客氣了,他還想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