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輕寒面無表情的看他,“如果我沒遇到顧沙哥哥他們,總有一天,我會被你折磨死!”
他狠狠的給了王寬一腳,將王寬從他腳下踹開。
看到以前在他面前耀武揚威,動不動就隨手抄起個家伙把他打倒在地疼的他在地上不停翻滾的男人一腳被他踹翻在地上,他的心里從未有過的痛快。
以前,王寬在他心目中就像一頭猙獰的猛獸。
現在,王寬就是匍匐在他腳下的垃圾。
這種感覺,真是太好了!
顧沙拿起協議,蹲下身,把協議放在王寬面前,把筆塞進他手里:“王先生,不要再掙扎了,沒有任何意義,你還是爽快的把協議簽了,法官量刑的時候,看到你誠心悔改,說不定會少判你幾天。”
“我不簽、我不簽、我不簽!”王寬拼命搖頭:“除非你們答應救我出去,不然我死也不簽!”
“不簽?”顧沙挑眉看他,笑的優雅妖孽:“不簽也沒關系…”
他站起身,撣了撣衣服,“你不簽,我們走法律程序,照樣可以拿到輕寒和小舟的撫養權,只不過,會浪費一點時間而已…我們主子呢,脾氣不太好,最討厭浪費時間的人…”
他掀起一側嘴角,妖嬈的笑,聲音好聽的像是一只誘惑的海妖:“王先生,你這么不識時務,看來是昨晚和你同號房的幾位,沒有把你招待好…”
他的話說的很隱晦,可是王寬聽懂了。
他猛的抬頭看向顧沙,驚恐的瞪大眼睛:“是你…是你安排的!”
他一直以為,同號房里住里幾個喜歡折磨人的變態是他運氣不好。
現在,他才知道,是那個有錢人故意安排的!
以前,他經常看到電視上的人說,有錢可以為所欲為。
此刻,他終于知道什么叫有錢可以為所欲為了。
“你、你怎么能這樣?”王寬滿眼驚恐,顫抖著聲音說:“我、我要去告你!”
“告我?告我什么?”顧沙挑著眉笑,“你犯了法,當然要被抓進去坐牢,監獄又不是酒店,沒有單間,你當然和要幾個犯人住同一個號房,這和我有什么關系?你要告我什么?”
“你…你…”王寬被他問的說不出話。
是啊。
他告人家什么呢?
他住的是拘留所的號房,折磨他的是同號房的犯人,人家又沒動他一根手指,他能告人家什么?
讓同號房的人指認,那個有錢人收買了他們,他們收了那個有錢人的指使,故意折磨他嗎?
他沒那個膽量。
他看得出來,和他關在一起的幾個人,是真的沾黑字的邊的,心狠手辣,什么事都做得出來。
他脾氣不好,喝醉了酒就想打人,可他也就只敢打老婆孩子,他不敢打外面的人。
他就是個普普通通的小市民,他拿什么和沾黑字邊的人斗、和有錢人斗?
他面如土色,捏緊手中的筆說:“我簽…我簽…”。
葉輕寒和葉輕舟軟硬不吃,不肯放過他,他很快就會被押回號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