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被帶著重重的摔倒在地,摔的有點痛,但沒受傷。
聶曉嘯放心了,去看齊拂柳和隋綰綰,“葉太太,您和您朋友沒事吧?”
齊拂柳和隋綰綰的情況和靳莞莞一樣,也是摔痛了,但沒受傷。
兩人互相檢查了一下,齊齊搖頭,“沒事。”
齊家的保鏢將司機押到齊拂柳面前,“大小姐,撞你們的司機抓到了。”
齊拂柳點頭,“報警吧。”
這個司機,肯定是蓄意謀殺。
他第一次撞向聶曉嘯,還能說是意外,但他倒車,又撞了兩次,就肯定是謀殺。
司機驚恐大叫:“不要報警,不要報警!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就是喝多了,意識不清醒了,求求你們,不要報警,我家里還有年幼的女兒要靠我養!…我愿意賠錢,你們要多少錢?只要你們不報警,要多少錢我都賠給你們!”
“你胡說!”隋綰綰氣憤的說:“你反反復復撞了好幾次,你居然好意思說你不是故意的?你騙傻子呢?”
“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我是嚇壞了,”司機驚恐的說:“我、我原本是想開車逃跑的,我太害怕了,手腳不聽使喚,我也不知道怎么的,汽車又朝你們撞過去了!…求求你們相信我,我和你們無冤無仇的,怎么可能故意撞你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求求你們看在我年幼的女兒的份上,饒了我這一次!”
他說著說著,痛哭流涕。
齊拂柳淡淡說:“不管你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你差點害死人,這是事實,我們一定會報警,至于你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讓警察去查,如果你真是無意的,你的罪責或許會輕一些,所以…你真的最好是無意的,不然,你肯定會把牢底坐穿!”
這人,喪心病狂。
開始,他想撞的,不過是聶曉嘯一個人。
后來,她和靳莞莞、隋綰綰去查看聶曉嘯的傷勢,他竟不顧她和靳莞莞、隋綰綰蹲在聶曉嘯身體兩側,依然朝聶曉嘯撞了過來,全然不怕把她們三個也撞死。
在他的眼中,生命如同草芥一般,可以隨意收割。
這么喪心病狂的人,她怎么會聽他說幾句什么看在他年幼的女兒的份上,就放過他?
司機拼命的掙扎求饒,聽到齊家的保鏢不顧他卑微的求饒,撥打了報警電話,他的求饒聲變成了惡毒的大罵。
齊拂柳瞥他一眼,不再搭理他,問聶曉嘯,“傷的厲害嗎?我們送你去醫院吧?”
“對對,”靳莞莞從驚嚇中回過神,連連點頭附和,“我們送你去醫院。”
“不用了,我自己能行。”聶曉嘯不好意思麻煩她們。
他看了看靳莞莞身上染上他鮮血的衣服,“不好意思,弄臟了你的衣服,改天,我賠給你。”
“不用、不用,”靳莞莞搖頭,“是你救了我,我還要謝謝你呢!”
“不是我救了你,是我連累了你,”聶曉嘯歉意說:“因為我,差點害你們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