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見面都嘚啵嘚的說個沒完。
“不一樣啦,”葉星北笑瞇瞇說:“我二哥心情好的時候,話多,還說的眉飛色舞的,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愛喝酒,喝了酒,話也多,不過不會這么神采飛揚的,而是悶著頭說話,一臉的郁悶。”
謝云臨看了謝錦飛一眼。
還別說。
真是這么回事。
他看向葉星北,問:“北北,那我呢?”
“你呀…”葉星北笑盈盈看向他,“你心情好不好,都不愛說話,但是心情好的時候,臉上的表情會比較平靜,心情不好的時候,眉頭會皺起來,看上去像是陰天了一樣。”
顧五爺總結發言:“你弟是話嘮,你是面癱!”
謝云臨:“…”
他這輩子大概都沒辦法好好和顧五爺聊次天了。
“你走開!”葉星北給了顧君逐一巴掌,嗔他一眼,看向謝錦飛:“楚瀟瀟真被送往大荒山了?”
“那必須的!”謝錦飛幸災樂禍的說:“我特意去了解了下,大荒山那地方,名副其實,是貧困中的貧困,窮的真正的鳥不拉屎,不說別的,就說冬天沒暖氣,夏天沒空調,就夠她喝一壺的,更別說,喝水要自己從井里打,打了自己燒,吃菜要自己種,方圓幾十里連個農貿市場都沒有,有錢都沒地方花!”
謝錦飛嘖嘖:“我看咱們外公這次是真被咱們舅舅給氣急眼了,把咱們舅舅扔到那種地方去,咱們舅舅這次就算不死在那里,也得蛻好幾層皮!”
“他是沒辦法,”顧君逐淡淡說:“當著幾百名的賓客,爆出那種丑事來,他要是不對謝文輝施以重罰,他和謝家的名聲就完了!他對謝文輝罰的越狠,他受到的牽連就越少,在那個時候他要是敢包庇謝云臨,別人都會說,謝文輝是被他教壞的,他為了保住他自己的名聲,就只能壯士斷腕,嚴懲謝文輝。”
“對,”謝云臨點頭說:“雖然在小飛和棉棉的婚禮上發生這種事,讓人很生氣,但不得不說,這次最倒霉的不是小飛和棉棉,而是舅舅,這事一出,舅舅的名聲算是跌至谷底了,這輩子都別想挽回了,還有,外公當著那么多人的面說讓他至少在大荒山待三年,肯定不會食言,至少這三年,咱們可以過一過清靜的日子,他不會再鬧幺蛾子,讓咱們難受了。”
“嗯,有道理,”葉星北笑著說:“樂觀點想,咱們舅舅要是在大荒山真能脫胎換骨,等三年后,他回來,說不定也不會作妖了。”
“我看夠嗆,”謝錦飛沒她那么樂觀,“人家不都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嗎?我不覺得,過三年苦日子,就能把咱們舅舅那破性子給扳過來。”
“不管能扳過來,還是扳不過來,能爭取到這三年時間,對你們兄弟兩個來說,都是好事,”顧君逐說:“三年后,他更老了,而你們兩個有這三年時間,會發展的更好,勢力更大,位置更穩,到時候,哪怕他真脫胎換骨,從朽木變成玉石,也沒辦法撼動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