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冉青松面如死灰。
他喉頭干澀,艱難說:“蕊兒…我以為,我們是夫妻…”
“我們沒有領結婚證,”冉沁蕊平靜說:“知道我們為什么沒領結婚證嗎?就是因為我爸媽在防著你!防著你知人知面不知心,得到冉家的權勢后,就翻臉不認人。”
“我沒有!”冉青松臉色慘白的搖頭,“蕊兒…我沒有…”
“你沒有?”冉沁蕊嗤笑,“你連親生兒子的命都不要了,你有什么臉說你沒有?”
她摸了摸冉喬起的小臉兒,動作無比的輕柔,“誰敢傷害我的兒子,誰就是我不共戴天的仇人!我的兒子險些慘死在你眼前,你還有什么資格在我眼前站著?”
她看向她的保鏢,聲音不大,卻充滿了讓人不敢違拗的威嚴:“還要我重復第三次嗎?”
她的兩個保鏢立刻按著冉青松的肩膀往下壓,膝蓋頂在冉青松的后膝彎上。
冉青松被迫跪在了沙灘上。
他一張臉漲紅的幾乎滴下血來。
周圍那么多人。
他的兒子就在他眼前。
他竟然被迫跪在了眾目睽睽之下。
他低垂著頭,羞恥的無地自容。
冉沁蕊吩咐她的保鏢:“去把葛家人帶過來。”
“是!大小姐!”她的保鏢領命,飛快朝畫舫跑去。
葉星北被眼前的神進展看的瞠目結舌,一頭霧水,忍不住小聲問顧君逐:“怎么回事?”
當老婆的讓當丈夫的在眾目睽睽之下跪在了地上!
這是夫妻嗎?
“說來話長…”故事太長,顧君逐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葉星北說:“那你就長話短說!”
顧君逐失笑,將她攬進懷里,“好,長話短說就是喬介燃這位表姐是喬介燃姑姑家的獨生女,喬介燃這位表姐愛上了她的貼身保鏢,也就是那個叫冉青松的男人,冉青松說是貼身保鏢,其實是冉家從小收養的,和家奴差不多,喬介燃的姑姑、姑父不同意這門婚事,冉沁蕊未婚先孕,懷上冉喬起,喬介燃的姑姑、姑父才無奈答應,但喬介燃的姑姑、姑父怕冉沁蕊吃虧,沒讓他們領結婚證。”
“為什么?”葉星北不解:“結婚不就要領結婚證嗎?為什么領了結婚證,冉沁蕊就會吃虧?”
“因為結了婚,就會牽涉夫妻共同財產,”顧君逐說:“他們的事,我偶爾聽介燃提過一兩次,具體情況怎樣,我不太清楚,你要是想知道,回去問阿醉,阿醉和介燃關系最好。”
葉星北好奇問他:“那你和誰關系最好?”
顧君逐垂眸看著她笑,“我當然是和你關系最好!”
葉星北:“…我當然知道你和我關系最好!是問你的朋友呢!你的發小里面,你和誰關系最好?”
“都差不多,”顧君逐說:“都是過命的交情,很難分得出遠近親疏。”
葉星北疑惑:“那你為什么說阿醉和介燃關系最好?難道阿醉和介燃的關系,比你和介燃的關系更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