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崇頭也沒回,走到會客室外。
顧君逐幫他找的警察,在會客室外等著他。
見他出來,警察迎上前,“看到了?放心,這件案子證據確鑿,她肯定會被判有罪,一點懸念都沒有。”
溫崇問:“她精神好像有些問題。”
“自找的,”警察說:“戚氏倒閉之后,她沒錢花了,找了個有錢男人當小三,男人有特別愛好,是個S,天天把她當奴下奴訓練,精神不出毛病才奇怪。”
溫崇皺眉:“什么叫奴下奴?”
“就是每天跪著伺候那個男人,被那個男人折磨的意思…只要見到男人,就得跪著,幫男人拿東西,做事,都得像狗一樣咬著,不能用手…總之…一言難盡…”警察語焉不詳的解釋幾句,拍拍他的肩:“反正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吧,你自己去網上搜搜就知道了。”
溫崇眉頭皺的更緊,心底升起濃濃的惡心。
以后陸漸濃那個混蛋,要是再敢說他妹妹和戚嘉彤長得像,他就打爆他的狗頭。
他那么好的妹妹,怎么會和戚嘉彤那個自甘下賤的女人相似?
戚嘉彤…既然她放著好好的人不做,喜歡做狗,那就在監獄里做一輩子狗吧!
雕刻時光。
看到顧君逐的車開過來,葉星北立刻迎過去。
汽車停下,有保鏢跑上前打開車門。
顧君逐下車,朝葉星北走過去。
兩人碰了面,葉星北很自然的握住他的手,關切問:“靜靜怎么樣?”
“電話里不是和你說過了嗎?”顧君逐攬住她的肩膀,四下環顧:“小樹呢?”
葉星北說:“在后院教他的小鷹們飛。”
顧君逐唇角彎起,“我走的時候就說帶你去看小鷹,還沒玩夠?”
“小鷹和綠毛毛們都是他的心頭肉,”葉星北說:“我要是不管著他,他恨不能晚上把它們都帶到他被窩里睡,哪這么容易就玩夠?…你還沒說呢,靜靜到底怎么樣了?電話里說的不算!”
顧君逐失笑,“電話里說的怎么就不算了?”
葉星北說:“萬一你只是在安慰我呢?”
“沒有,是真沒事,”顧君逐帶著她走客廳,扶她在沙發上坐下,“她一共挨了兩刀,肩上一刀,臉上一刀,傷勢不重,就是臉上那一刀,可能會留疤。”
“那會不會也有可能不留疤?”葉星北抱著希望問。
“當然!”顧君逐拿個靠枕放在她背后,漫不經心說:“一切皆有可能!”
“一點誠意都沒有!”葉星北撇嘴:“你就哄我吧!”
“沒死沒殘不就行了,留點疤算什么?”顧君逐一手攬住她的肩膀,另一手撫|摸她的小腹:“我要是臉上受傷留疤了,你會不愛我了嗎?”
“當然不會!”葉星北立刻說:“不管你變成什么樣,我都愛你!”
“我也是!”顧君逐捧住她的臉,親她一下,“不管你變成什么樣,我都愛你…只愛你!所以你看,留不留疤,有什么什么關系?根本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