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星北:“…好吧,算是吧。”
她確實挺崇拜他們家顧五爺的。
不過這種事,意會就好,非要說出來嗎?
“算是?”顧君逐挑眉看她:“那到底是是,還是不是?”
葉星北抿著唇笑,“好吧,是、是!我最崇拜的人就是你了!你快點迎接客人,專心點啦!”
顧君逐笑笑,加快了腳步。
片刻后,顧君逐和葉星北和朝他們迎面走來的人碰上了面。
顧君逐笑著打招呼:“李叔好。”
“小逐!”李毅輝也揚起嘴角:“真沒想到,會在這里遇到你,這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
“確實,”顧君逐說:“我也沒想到,聶延警的父親,是您的手下。”
聽到聶延警的名字,李毅輝嘴角的笑意頓時消失。
他眉頭皺起,聲音沉重:“我的錯!那孩子在哪?快帶我去看看他!”
顧君逐側身讓到一邊,伸手做了個請的手勢:“李叔這邊請。”
顧君逐把李毅輝帶到了安置聶延警的帳篷里。
聶延警趴在毯子上,還沒醒。
臉朝向一邊,巴掌大的小臉兒一片慘白,下巴瘦的尖成了錐子,臉上一點肉都沒有。
后背上的傷口雖然已經被繃帶遮起來了,可只看繃帶的數量,就知道受傷時的慘烈。
李毅輝在聶延警身邊單膝跪下,怔怔看了聶延警半響,眼眶漸漸發紅:“我的錯…”
他低聲說:“我連烈士的遺孤都沒照顧好,我讓我的兵到了地下都不得安寧…”
“李叔…”顧君逐在他身邊半蹲下,安慰說:“他身上的傷,我身邊的醫生已經妥善處理過了,看著嚇人,但沒傷到筋骨,養上十天半月就能痊愈,以后好好調理著,長大之后,肯定像他爸,也是個鐵骨錚錚的漢子。”
李毅輝努力忍下鼻尖的酸澀,不讓自己太失態。
他攥了攥拳,猛的站起:“那幫畜生,我一定不會放過他們!”
“是的,”顧君逐點頭:“這個官司,可以按故意殺人未遂的方向打,判的會比較重。”
“后續的事,你就不用管了,”李毅輝看向顧君逐:“打官司的事,我已經派人去跟進,我一定要讓那幫畜生,在監獄里關一輩子!”
到底沒出人命,直接判他們槍決,不太可能。
但就像顧君逐說的,往故意殺人未遂但方向打,判他們一個無期徒刑,應該不是難事。
“好的。”顧君逐點頭,沒和他爭。
這種時候,李毅輝一定迫不及待地想為聶延警和地下的聶延警的父親做點什么,他才能安心。
李毅輝盯著聶延警,又深深看了他幾眼,吁了口氣,拍拍顧君逐的肩膀,“走,我們出去說話。”
兩人離開帳篷。
站在帳篷門口,看到距離他們不遠處,正和葉星北說話的小樹苗兒,李毅輝問顧君逐:“那就是你兒子?”
“是,”顧君逐朝小樹苗兒喊:“小樹苗兒。”
“哎!爸爸,來了!”小樹苗兒的聲音奶脆奶脆的,別提多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