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菲菲真像肖風潛說的那樣,想讓川哥當備胎,吊著川哥一輩子嗎?”
“真的,”顧君逐冷笑,“年紀不大,野心不小!她不想嫁川哥,又享受川哥對她一心一意的寵愛,她耍盡了手段,就盼著她嫁給黎粟之后,川哥心里也仍舊只有她一個人,一輩子對她言聽計從,讓干什么干什么。”
葉星北唾棄:“真壞!壞透了!”
“肖風潛和川哥領了證,估計像挖她半顆心一樣難受,”顧君逐冷笑著說:“雖然我現在恨不得把川哥弄到練武場練一頓,但我相信川哥是有擔當的男人,既然決定了要和肖風潛舉行婚禮,后半生他就會承擔起為人夫、為人父的責任。”
“肖風潛性格很強勢,對阮菲菲又厭惡至極,以后阮菲菲再想有事就抱著川哥哭,只能去夢里想想了。”
“唉,”葉星北嘆氣:“我想不通,世界上怎么會有阮菲菲那樣的女人呢?一個人真心真意喜歡自己,即便不喜歡他,不也應該希望他早日找到屬于他自己的幸福嗎?怎么能為了滿足自己的一己私欲,就吊著人家,盼著人家一輩子不結婚呢?”
“沒什么好想不通的,”顧君逐說:“這世上,有好人有壞人,有大公無私的人,也有自私自利的人…也或者,這背后還有什么隱情…算了,不想了!”
他低頭,吻上葉星北的唇:“夜色這么美,我們不浪費自己的時間,說別人的事,咱們干咱們的正事…”
葉星北:“…”
第二天,衛寒霆回來了。
顧家人和北堂聽雪的家人又一起吃了頓飯,熱鬧了一整晚。
又過了一天,衛寒霆和戰錦川的婚期到了。
一大早,兩隊迎親團離開顧家。
一隊去北堂家接北堂聽雪。
一隊去肖家接肖風潛。
兩隊人路上一直有聯系,掐著時間。
兩位新郎接到新娘之后,基本在同一時間,趕到京城大教堂。
京城大教堂外布置的好似鮮花的海洋,白的百合,紅的玫瑰,五顏六色的氣球,盛裝打扮的賓客,到處洋溢著歡樂喜慶的氣氛。
新郎新娘趕到后,兩位新娘和各自的長輩到一邊等候走紅毯。
兩位新郎在紅毯的另一端等待。
只等司儀宣布開始,婚禮進行曲響起,新娘就可以挽著長輩的手臂,踏上紅毯的另一端,向她們各自的新郎走去。
就在這時,有個女人遠遠的朝戰錦川跑過去。
她跑到戰錦川面前時,已經氣喘吁吁,滿身是汗:“戰大哥!快、快…快去救救菲菲!菲菲、菲菲要被她婆婆打死了!”
戰錦川瞳孔驟然緊縮:“你說什么?怎么回事?”
原本和葉星北說話的顧君逐見到這一幕,大步朝戰錦川走過來。
包寧寧抓住戰錦川的手臂,急切說:“戰大哥,今天和你肖小姐舉行婚禮,菲菲很開心,她原本想來參加你的婚禮,因為走的太急,不小心打碎了她婆婆喜歡的一件古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