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戰錦川說,他基本算是被那女生強搶民男,逼著領的證又生米煮成的熟飯,他還以為是心機女算計了他川哥,妄圖飛上枝頭做鳳凰。
可原來,人家姑娘原本就是個金鳳凰!
“川哥,你可以呀!”顧君逐上下打量戰錦川:“你給人家肖家千金下什么迷魂藥了,弄的人家這么死乞白賴的賴著你?”
戰錦川:“…我也不知道!我就是湊巧救了她一次而已。”
“哦,這樣啊,”顧君逐涼涼說:“我知道了,那肯定是肖家千金眼神兒不好,被你救了一次,沒來得及從你英雄的表象之下看到你渣的本質。”
戰錦川:“…我渣嗎?”
“你不渣嗎?”顧君逐呵呵:“哥,你長點心吧!你三十五了,不是二十五,更不是十五!你能被一個小姑娘攛掇的寫結婚報告,和小姑娘領了證,又和人家生米煮成了熟飯,然后完事了,你居然不想負責任,不趕緊把這件事告訴咱爸,讓咱爸給你和人家姑娘舉行婚禮,而是想和人家姑娘離婚!川哥,你自己說,你不渣嗎?…哦,對了!”
說完之后,顧君逐又想起一點,補充道:“你不僅渣,你還無能!”
戰錦川:“…”
顧君逐搖頭,痛心說:“我完全無法想象,你是怎么被一個小姑娘忽悠著打的結婚報告、領的結婚證還生米煮成的熟飯!我軍有你這樣的領導,我為我軍的前程感到了深深的憂慮。”
戰錦川:“…”
求不要不再說了。
再說他就成了一堆廢柴,一無是處了!
他搓了搓臉,解釋道:“是這樣的,我救了她之后,我們就成了朋友,她伯父、她爸、她叔叔,都是我以前的老領導,我和她幾個哥哥弟弟也都認識,我就把她當成自己的晚輩一樣…”
“你暫停,”顧君逐比了個暫停的手勢:“她多大?”
戰錦川說:“二十八。”
“哦,”顧君逐說:“是我弄錯了,不是小姑娘了。”
戰錦川:“…”
哦什么哦啊?
這不是重點好吧?
要么他怎么瞞的死死的,一個字都不敢說呢,他就怕眼前這種情形。
明明顧君逐是他弟,可現在弄的和他祖宗似的。
他心里直發毛。
他可是堂堂一軍的…副軍長。
他也是要面子的啊!
顧君逐:“我知道了,她今年二十八了,你繼續說…對了,她叫什么名字?”
顧君逐知道肖老和他三個兒子的名字。
肖家幾個有出息的第三代的名字他也知道。
肖老的孫女叫什么,他真不知道。
戰錦川:“…她叫肖風潛。”
“肖風潛?”顧君逐問:“隨風潛入夜?這么男性化的名字,肖叔給起的吧?”
戰錦川點頭:“是,她爺爺給她起的,她家男丁多,女孩兒少,她在家里很受寵。”
“行,我知道了,她叫肖風潛,”顧君逐點頭:“你繼續說。”
戰錦川:“…我說什么?”
顧君逐說:“打結婚報告、領證和生米煮成的熟飯的細節…當然,還有最關鍵的,你為什么喝醉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