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修父親的眼中,絲毫沒有季修這個兒子。
她懷疑,季修的父親百年之后,季修恐怕分不到半分季家的財產。
何一曼和季修母子能仰仗的,只有季修現在的工作。
季修如果爆出黑料沒落了,何一曼和季修連基本的收入都沒了。
她相信,何一曼和季修一定不敢和她對薄公堂,把她和季修之間的事情鬧開。
她想的很好,用為季修保密的條件,換取何一曼答應她和季修結婚,可她電話打了無數個,也沒有接通。
警察問她到底想干什么,她說她要報案,但她要等家人來了才能報案。
她在警局打了一天的電話,晚上八點多,才把電話打通。
警察被她煩的不行,可礙于她肚子里有孩子,情況還不穩定,怕稍有差池,孩子有個三長兩短,被她賴在他們警察身上,那他們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現在公職人員特別難做,動不動就要被人投訴,被上面調查,他們能忍就忍,尤其不敢招惹奇葩。
好在她不吵不鬧,警察也就隨她。
她在警察局打了一天的電話,快九點的時候,何一曼終于來了。
何一曼接到她的電話,聽她說她在警察局,如果她不露面,她就報警說季修強尖了她,她腹中的孩子就是證據。
并且,那晚她和季修睡了一起,她錄了視頻。
季修確實強迫了她,而她掙扎了很久,兩人才睡在一起。
如果她不到警局,師茜翎就要把視頻賣給記者。
師茜翎說,她相信當紅天王巨星強尖助理的視頻,一定可以賣一個很好的價錢。
何一曼氣瘋了,飛車趕來警局。
師茜翎來警局,只是震懾何一曼,并不想真的報警。
何一曼和警察交涉過后,要帶著師茜翎離開,師茜翎并沒反對,和何一曼一起離開警局。
何一曼帶著師茜翎回了她在京城購置的一棟雙層公寓。
這些年,她給季修置辦了不少房產和商鋪。
她隱隱也知道,恐怕日后季家的一切都會便宜另外兩個野種,不會有季修的份。
她希望季修自己就可以打拼到可以與季家的財產差不多的財產。
有時她會想,如果當初不是她要死要活的爭搶季修的撫養權,把季修留在季家,季修是不是就能分一部分季家的家產。
可她知道,如果再給她重來一次的機會,她依然會爭取季修的撫養權。
季修就是她的命。
沒了季修,她就是行尸走肉,活著絲毫沒有意義。
把師茜翎帶入公寓,她反鎖上門,回頭便掐住了師茜翎的脖子,推著她,將她按在沙發上。
師茜翎用力掙扎,“你想干什么…你放開我…你…”
何一曼兩手掐住她,拼命用力,師茜翎很快就憋的臉色青紫,說不出話了。
何一曼膝蓋抵在她身上,死死盯著她,臉色猙獰,“威脅我?要毀了我兒子都前程?你試試!”
“不…”師茜翎呼吸越來越費力,眼前金星亂冒,發不出完整的聲音,連求饒都做不到。